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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照片呢?”我意識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薩坎納教都是一群喪心病狂之徒,不會輕易向人投降。這個男人招供的速度太快,令人生疑。

“在……在槍手身上。”他打了個愣怔,但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駕駛臺上的菸灰缸裡空蕩蕩的,而副駕駛側面的地上,扔著不下二十個菸頭,可見曾有一個煙癮非常大的人在那裡坐過。我打倒的司機和眼前這兩人身上都沒有煙味,所以除去兩名槍手外,一定會有第六個人存在。

“你不喜歡說實話?”我撿起掉落在座位下的匕首,指向這男人的喉嚨。

事情緊急,我必須在十幾分種內結束戰鬥,沒時間聽他撒謊。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他連聲叫著,乖乖地舉起雙手,一副老實認罪的模樣。他的同伴老老實實地蜷縮著身子,一聲不吭,只是在偷偷地顫抖。

“別動,放下刀子,慢慢轉身——”一件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了我的後頸上,那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冷酷而傲慢。

“他是沈南,快開槍,快……”被我制服的男人吼叫起來,但沒說幾個字,匕首便從他的咽喉上一直貫穿進去。他很聰明,拖住我並且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給了車外的同伴下手之機。

頂住我的槍瞬間便跌在座位上,那個自以為穩操勝券的人則被我扣住手腕,反手一帶,跟著跌了進來,跟那個死掉的男人摞在一起。我暫時無意殺他,只是要弄明白薩坎納教到底想幹什麼。

那女人嚇了一大跳,立刻用阿拉伯語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不想殺人,但你不要逼我。”我揮掌砍在女人的頸後,她也軟軟地倒了下去。

“你死定了,教裡的高手很快就從巴格達趕來,你死定了!”這個男人的態度更為兇悍,根本不管身子下面的同伴鮮血未冷。

“說,為什麼要刺殺我?”我盯著他的眼睛。

這個問題令他桀桀怪笑起來,陰森森地反問:“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你是幫紅龍做事的,替他們執行那個‘保龍計劃’,我們當然得殺你。否則,那個計劃成功,所有人都得死,不單單是阿拉伯人和美國人,而是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會死,知道嗎?”

5兩億美金的收買契約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聳人聽聞,我又問了一遍,他竟然不屑地回答:“好了,你儘管殺我,反正大家最終都要在天堂裡取齊,動手吧。”麥義領導的“保龍計劃”是在小樓裡夭折的,嚴絲離去後,我以為那件事就算結束了,誰知道會被人接二連三地提起來,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打昏了這男人,隨即下車,閃到街道對面,從兩座商業樓的後面折轉,沿防火梯上了住所對面的那座大樓。

大樓頂上縱橫交錯著各種管道、線纜,兩個槍手正靜靜地伏在女牆邊,居高臨下瞄向小樓的書房。

毫無疑問,我跟“保龍計劃”是毫無關係的,只是以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一絲不苟地履行著自己治病救人的職責。麥義說過,找上我算我倒黴,他們只不過是在港島做一場“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好戲,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現在,我還能好好地活在港島,是因為自己的武功和智慧,而不是因為紅龍麾下人馬的關照。否則,早在麥義槍下做鬼了。

我悄悄潛近槍手,用兩柄飛刀抵在兩人的喉嚨上,逼他們放棄了長槍,緩緩地後退到樓頂中心。

“我就是沈南,你們看過我的照片對不對?但我必須重申,我跟紅龍的‘保龍計劃’絲毫無關。你們回去,告訴薩坎納教裡面有頭腦的管事人,我沈南是個普通醫生,與政治和戰爭無關,以後也永遠不會發生任何聯絡,聽清了嗎?”我忍了很久,才剋制著自己不要憤怒地大聲咆哮起來,只是冷峻地一字一句地對他們說明事實。

槍手面面相覷,然後雙雙盯著我的臉:“你的意思是,放我們走?”

我手指輕彈,收起飛刀,然後指向防火梯:“走吧走吧,記住我的話。”

這種莫名其妙的江湖仇殺最令人頭痛,畢竟自己絕非“親紅龍派”,與那個戰爭狂人毫無關係。薩坎納教這群笨蛋,真要找事的話,也該找唐槍那種人,而絕不是我。

兩名槍手將信將疑地後退,驚懼地盯著我,直到相信我沒有殺機時,才轉身飛奔,沿防火梯撤退,顧不得現場的長槍。

從這個位置,恰好俯瞰小樓,能夠監視樓裡的一舉一動,記得當初無情也利用過這一點。

“看起來,你該換到高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