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蓋上!”王寶玉冷靜下來,急忙吩咐道。
“好獨特的香味啊!”樊金鳳使勁嗅了嗅,很聽話的蓋上了瓶子。
王寶玉將小瓶拿了過來,左右端詳,這裡面裝著的只是淺草的汗液,為何有如此厲害的效果?如今的王寶玉定力非凡,難道說淺草故意隱瞞自己的能力?
不行,這件事兒必須要搞清楚,王寶玉對樊金鳳說道:“金鳳,你先等我一會兒。”
“不就是一瓶香水嘛,因何如此大驚小怪?”
王寶玉沒理她,拿著小瓶子就去了胡昭的房內,樊金鳳卻美滋滋的認定他這是在找軍師商議,聖王典禮之上,也讓自己出盡風頭。
胡昭正在端詳剛從大宛弄來的地圖,見王寶玉到來,微微一笑,“寶玉,這麼晚了,怎還不歇息?”
“軍師,你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王寶玉將小瓶遞了過去。
胡昭開啟瓶塞先是端詳兩眼,然後嗅了一下,立刻屏住呼吸,將瓶子蓋住,十分驚愕的問道:“寶玉,此物從何而來?”
“紂託女兒淺草送的,說是她的汗液,我還挺噁心的,剛才一開啟瓶子,我居然說錯了話,覺得很不尋常。”王寶玉沒隱瞞的說道。
“如果沒有猜錯,此物名叫禍情水,我也是從一本古籍上看過,其上記載,唯有純陰之女,恰逢純陰之日,情動之時,才會自腋下生出此物。且看這粘稠程度,想必是提煉之後的精華,沒有若干年的積累,是難以收集的。”胡昭道。
照這麼說,淺草確實應該算是純陰之女,而且還被關押了十年,這些條件都具備,王寶玉又問:“禍情水,這個名字非常有趣,有什麼作用嗎?”
“你的體質不同常人,我也是修行多年,對此物自然有防禦之力,不足為患。放到常人之中,威力不可小視,若女子塗抹一滴,便可讓男子跪在膝下,言聽計從,至少兩個時辰內,不敢有任何違逆。”胡昭道。
“照你這麼說,這東西還真是個禍害啊!”王寶玉皺眉道。
“非也,此物倒是對我軍大有用途。”胡昭擺手道。
“有什麼用?”
“士兵們多為男性,若是將禍情水的味道順風飄散,擾亂敵軍,只怕比引馬哨更具威力。”胡昭道。
“我總覺這麼做有些缺德。”
“寶玉,兩軍交戰,非同兒戲,若遭遇險情,自然要不擇手段,保全實力方為上策。”胡昭不贊同王寶玉的看法,既然此次西征的行為,具有相當的侵略性,那就沒必要將自己當成聖人。
“我懂了!”王寶玉將小瓶子重新收好,又不解的問:“軍師,既然淺草有這麼厲害的東西在手裡,怎麼不逃走呢?”
“據我揣測,多半是淺草懵懂未知,只覺味道好聞,並不知此物的功效;再者說,即便她知道,沒有人真心相送,她也不能透過茫茫荒原,此物的作用可是有時辰限制的,無法真正駕馭男子。”胡昭道。
王寶玉更贊同後一種說法,淺草應當知道這東西的威力,但是卻不敢用,便當成一個禮物,送給了他。
瞭解清楚,王寶玉也來了睡意,告別胡昭,重新回屋子睡覺。
樊金鳳還在激動的等著,睜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沒睡著。王寶玉可是剛剛答應過,讓她當這個大宛聖王,八十萬人口的大國,當聖王自然無比榮耀,終於在其他姐妹跟前,賺足了面子。
1706 強出風頭
王寶玉知道樊金鳳的想法,將她擁在懷裡,問道:“金鳳,真想當這個大宛聖王?”
“寶玉,馬上就要離開西域,只怕再無遵封聖王的機會。姐妹們都陸續封了王,金鳳也是肉身凡胎,不免心生豔羨,總覺低人一等。”樊金鳳輕聲說著心裡話。
“好吧!既然我剛才答應了,就這麼辦了,反正藍柯不想同意也不行。”王寶玉改變了主意,決定讓樊金鳳當這個大宛聖王,正好也試一試這禍情水的威力。
“寶玉,能有你這樣的夫君,真是我等姐妹之福。”樊金鳳無比幸福的說道。
第二天上午,王寶玉直言不諱的對藍柯道:“藍柯,我還有一件事兒,希望你能做好。”
“大王儘管吩咐!”藍柯連忙點頭道。
“我妹妹被尊封為樓蘭聖王,我的幾個媳婦,分別被尊封為車師聖王、龜茲聖王、姑墨聖王,我還有一個漂亮媳婦,就做你們的大宛聖王吧!”王寶玉直接說道。
“這……”
藍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突然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