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在精神上真的有問題。
竟然拿著腋窩汗水送禮,王寶玉真想隨手給扔一旁去,不好捲了淺草的面子,只好將這個汗液的小瓶收下,隨後走出了小屋,對藍柯道:“藍柯,她已經瘋了,你還留著她幹什麼用呢?”
“這,待大王走後,藍柯即刻下令將其處死。”藍柯道。
“唉,你這人理解能力有問題,我想說,你不如將她給放了,送還他的父親紂託。”王寶玉皺眉道。
“她如今這麼樣子,送還紂託,豈不是讓他對我懷恨?”藍柯的話也頗有道理。
“沒有父親嫌棄女兒的,紂託一度以為女兒死了,能活生生的再見到面,肯定高興。”
“怎會有父親樂見女兒如此?”
“讓你放你就放,別這麼囉嗦,而且淺草這病也不是受虐待所致,紂託怪不到你們頭上去。但我可是事先宣告,淺草要是路上出了問題,我會很不高興的。”王寶玉冷著臉,不容置疑的說道。
藍柯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隨即傳令下去,讓王宮的侍女們為淺草梳妝打扮,又派出一支百人的隊伍,即刻將淺草送回姑墨城。藍柯暗中吩咐,路上行程放慢一些,車上多放些肉類食物,好讓這個淺草有時間吃胖一些。
淺草裝瘋的本事非同一般,表情除了呆滯,就是傻傻的笑,猛不丁就會躥到人面前,嚇得那些侍女們都不敢正眼看她。由於長相一般,又是個瘋子,相送計程車兵自然也不會對這種女人感興趣,可以保證她得以平安返回。
淺草坐在車上,仍然不顧侍女們的勸阻非得掀開簾子往外看,當然就是想再看看恩人一眼,哪怕遠遠的一眼都好。
一切都辦得很順利,紂託父女終得團聚,好事一樁,王寶玉頗為滿意,眾人也非常開心。當晚,藍柯除了宴請,又安排了歌舞表演,大宛的女孩都很漂亮,舞姿也非常動人,禰衡興致來了,彈琴助興,將氣氛一次次推向了高…潮。
1705 禍情之物
一番歡樂過後,王寶玉就在王宮裡住下,藍柯乾脆搬到了王宮之外。今日本該是張琪英,但她卻把樊金鳳給推到了王寶玉的屋中,樊金鳳也不推辭,打扮的格外漂亮,這意思不用明說,還想著當這個大宛聖王。
論資排輩,下一個就應該是樊金鳳,姐妹們團結,對此沒有太多異議,樊金鳳也不止一次幻想,自己當大宛聖王之時,該是何等榮光。
所以,在攻打大宛之時,樊金鳳格外賣命,為的就是建立功勳,得到王寶玉的認可。
這件事兒王寶玉不是沒有想過,卻一直沒跟藍柯開口,倒不是這個媳婦在心中地位不高,大宛國民眾多,等級森嚴,聖王雖然是名義上的,卻非常容易引起排斥和反感,萬一引發了民眾的騷亂,那可就是英名盡毀,得不償失。
這個英子,看似好心好意,其實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當王寶玉看到是樊金鳳進來時,腦子裡一直思索該如何拒絕她,或者是該如何避免這個話題。
“寶玉,想什麼呢,怎麼還不寬衣解帶啊!”樊金鳳眨著媚眼,拱進了王寶玉的懷裡。
“金鳳,你聽我說……”沒等王寶玉說完,樊金鳳就被咯了一下,哎呀叫了一聲,伸手從王寶玉的懷裡將那個破布包拿了出來。
“寶玉,這是何物?”
“瘋子送我的東西,別碰。”王寶玉無聊的奪過來扔在一邊。
“呵呵,是那個淺草吧?瘋子怎會想起來送你東西,我倒要看看她還私藏了哪些寶物。”樊金鳳來了興致,將破布包開啟,露出了裡面的玉質小瓶。
哇,看上去質地還不錯,好賴是公主,多少有點好東西。
“云云、香兒、英子都被封為聖王,寶玉,是不是該輪到我了?云云每回都是先鋒,香兒也有舅舅化解龜茲風波,英子的本事我自然也比不了。但是寶玉,我與她們一樣,對你一往情深,寶玉,我一向聽你的,就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樊金鳳終於沒憋住,絮絮叨叨倒了一堆苦水,提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同時開啟了小瓶上的塞子。
“好啊,當然可以!”
王寶玉笑眯眯的脫口而出,忽然覺得非常不對勁,自己明明是不想答應的,怎麼嘴巴就不聽使喚呢?
樊金鳳登時眼睛就亮了,照著王寶玉的臉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我便知寶玉不會負我!”
隨著樊金鳳的靠近,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從小瓶中飄來,王寶玉突然意識到,正是這股味道,才讓自己說錯了話。
“金鳳,快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