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了幾句,包房裡又恢復了歌舞昇平。姚夏拉著尺宿坐下來打麻將,他也不嫌熱,就將尺宿圍在懷裡,讓尺宿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靠在尺宿的肩膀上,哪裡像是來打牌的。
事實證明了,這人還真就不是來打牌的,錢輸的跟流水一樣,幾圈下來,砝碼都要輸光了,估計二三十萬是有的,這人一點都不心疼,依舊打得漫不經心的。尺宿總算是知道,那幾個人為什麼火燒火辣的找他打麻將了,且不說輸贏,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是小錢,妙在那份心情,贏錢自然誰都高興。
上家就是那劉宇,下家好像是叫孫饒,對家叫做葉易行,都是財經版的寵兒。娛樂版也熱衷於他們的花邊新聞,這種富二代跟某女星捕風捉影的戀情,小報記者最喜歡了。
孫饒是見過尺宿的,印象極其深刻,算上那次畫中人物,這是第三次見面了。姚夏打了一張九萬,孫饒吹了個口哨,將自己門前的牌推到,笑嘻嘻的看向姚夏,“嘖嘖夏少真是體恤兄弟,清一色一條龍。”
劉宇笑罵著,“我這好的牌,夏少也補給點炮,真是讓人傷心。你這情場得意,賭場也不用這麼放水吧?拿出您看家的本事來,爭取一炮三響!”
“混蛋!你們幾個壞種,知道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還總讓我來聚眾賭博。”
“夏少偶爾也是要參與集體活動的麼,總做有氧活塞運動,身體怎麼受得了。”葉易行曖昧的笑了,其他兩個男人聽了也呵呵的笑,都以為尺宿聽不懂,所以笑得格外的壞。
“姚夏有一屋子的口服液,他很愛惜自己的,補補就行了他腎不虛。”尺宿不苟言笑的說著,讓那幾個男人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果然有趣。”
姚夏在尺宿的腰上掐了一下,湊在她的耳邊說著,“你怎麼知道我家很多腎寶口服液?你去看過?你怎麼知道我腎虛不虛,你試過了?”
尺宿沒應他的話,只在他身上來回的扭動著身體,小屁股摩擦著他的男性,也順勢勾住了脖子,在他唇邊撩撥著。片刻之後,尺宿感覺到,正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臀部,她對姚夏咧開嘴笑,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就說你不腎虛吧,硬了呢!趕緊去找個妹妹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她眨眼睛壞笑的樣子,是個人看了都想捏死她。 姚夏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將她抱到一邊去,“尺宿替我打幾把。我去下洗手間,你隨便打就好了,輸多少無所謂。”
“這多不好意思啊,回頭把您公司一給贏了來多不好,哥幾個手下留情。”孫苒戲謔的看著姚夏,開著無關痛癢的玩笑。
姚夏沒理他,轉身走了,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尺宿,尺宿也剛好看他,做了一個活塞運動的手勢,壞笑著。
姚夏瞪了他一眼,將門甩上。也不怪他剛才有反應,她那麼磨你,那赤裸裸的勾引你,他又不是太監,又不是不舉。
他也沒去洗手間,就在走廊裡抽了根菸,稍微平靜了,這才回到包房去。
指尖尺宿將牌推倒,淡淡的微笑著,“十三么,謝謝。”
再看那三個男人,全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姚夏一過來就指著姚夏問,“夏少,您今兒是帶了殺手鐧來的吧?你自己插科打諢的輸錢,讓哥幾個放鬆警惕,然後派上你們家的這王牌,將哥幾個贏的落花流水?高人,真是高人啊!”
姚夏呵呵的笑了,坐在尺宿的旁邊,“怎麼了?我才走了二十分鐘不到。”
“沒什麼。隨便打了幾把。”尺宿笑得靦腆。
孫饒笑罵道:“這也叫隨便打打?每把都是十三么啊,哥幾個輸慘了!”
“喲!這厲害?”姚夏是有點吃驚了,尺宿一個人將那三隻給收拾了,他心裡暗爽啊。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尺宿從小就打麻將,夏殤還專門找了個師傅給她,就是要往賭神培養的。
“就是就是,一直胡我們十三么呢,真是邪門了!咱可說好了,尺宿妹妹,不能在胡十三么了啊!”葉易行也佯怒道,可眸子裡全是笑意。
又玩了幾把,還真沒胡十三么了,但是隻要是倍數翻的多的,尺宿全胡了一次。那些原本在唱歌划拳的人,也人不知過來圍觀。
四圈打完,這局子也就要散了。數了一數,竟然贏了一百多萬,弄的那三位少爺直搖頭,“夏少下次不能帶賭神來了啊,哥幾個還不想這麼快告別麻將生涯!”
從此尺宿就有了一個外號,賭神。
一群人吃了宵夜,今晚一切自然是姚夏消費,這些人花錢沒個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