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再顧及,順著光潔的腿就撫摸了上去,純白色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間,女孩私密的部位,只籠罩了一層蕾絲底褲,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平坦光滑的小腹,這纖腰,當真是不盈一握,讓男人愛慘了的那一種。
而尺宿呢?她就是那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了?當然不可能,她鋒利的牙齒,不知道已經咬了姚夏的舌頭多少次了,真是恨不得就將那侵佔的毫不留情的舌頭咬斷了,讓他從此以以後告別香吻。
可她敢嗎?這位少爺,得罪了一次就這記仇了,要是把他給弄成殘疾人,他還不要你的命?所以她下口的時候,沒有用全力,但也絕對會是很疼的,可姚夏絲毫沒退卻,反而是很享受的繼續吻著。
尺宿的雙手原本是抵在他胸口的,還沒等起到作用,就被姚夏按在頭的兩側,生生的形成了這一種接近於強暴的姿勢。這讓尺宿是哭笑不得,她也算是玩草叢中過了吧,哪次不是她主攻的?這次卻被人壓的動都不能動,面子沒了,這裡子也快讓姚夏給攻破了。
反擊絕對得反擊,尺宿昂起頭迎合著他的吻,變被動為主動,對這姚夏的嘴唇一頓亂咬,沒有親吻的意思,就是咬他,沒有一絲感情的撕咬。和剛才的咬不同,這就是在垂死掙扎的表現,所以用力了,所以姚夏吃痛了。
猛然間離開了她的雙唇,那紅豔豔的嘴唇,還有這他滋潤的蜜汁,姚夏瞪了她一眼,“你真咬我啊?夠狠的啊!把我當牛皮糖了,以為怎麼咬都不會壞掉?”
突然間沒了束縛,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貪婪的呼吸空氣,她是真的要窒息了,這男人來勢太兇。
“我看你才是要弄死我,你還讓不讓人喘氣了?就應該咬死你!”
“這麼狠的心?巴不得我死呢?枉費我這麼疼你。”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呸你一臉花露水!你那是疼我呢?簡直是在要我的命,你以為我是魚啊,用腮呼吸?”
姚夏哈哈的笑起來,捏了一下她的嘴唇,“你這張小嘴,就應該給封上!”
“最毒姚夏心!”
“我要是真的狠毒,早就吃了你了。”
“你剛才那還不叫吃人?”
“你是不是有點失望?巴不得我真的吃掉你這嫩嫩的肉瓣?”姚夏說著手指滑倒了尺宿的雙腿之間,輕柔的掐了一下她的肉瓣。
尺宿連忙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別,別,縱慾不是好事兒。我看您也不像是那樣的種馬,見到個異性都想上床。”
“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誇您啊!絕對是誇您;我敢罵你麼,我的小命不還在您的手心裡攥著呢麼,得罪了你,我還有好日子過麼。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把身份證甩我臉上,然後讓我滾蛋,永遠都不出現在夏少的面前。咱們一拍兩散,皆大歡喜了。”尺宿嘿嘿的笑著,心裡卻是恨不得咬死這姚夏,她幾時這麼低聲下氣了,幾時跟人這麼委曲求全了?弄得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狗腿,這嘴臉,很寵臣有什麼區別?
姚夏看著她那小嘴一張一合的,不由得心裡一陣火氣,她就那麼巴不得理離自己遠遠的?就那麼討厭自己?她這是指桑罵槐吧,就是在讓他滾蛋。越是不招人待見,就越是要纏著你了。就跟你槓上了!就算是說要甩掉,那也得是他占主導地位,別人想都別想!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小心眼兒?”
尺宿一愣,下意識的就想點頭,這哪裡是一般的小心眼兒啊,這男人就是個極品小心眼兒。
“行了,別想著怎麼對付我,我還就告訴你,我小心眼兒了。也沒別的意思,就想跟你玩玩,你不是喜歡做遊戲麼,一起玩。”姚夏頓了一下,看了看尺宿的表情,戲謔的口吻繼續說道:“鄙人奔三了,今年二十五,跟你這一字開頭的不能比,身心都累了,你要是覺得不算太老,就跟我在一起。要是你覺得我太老了,你咬不動了,那就去把牙齒再磨磨,爭取早日讓各自超生了。”
尺宿聽得一愣一愣的,這男人是玩真的?逗她玩很有趣?像他這樣優越慣了的男人,受到一點挫折都得窮追不捨的找回面子。她栽了,這人跟她槓上了。
她嘆了一聲,“姚夏,你這選擇題出的不錯,怎麼都不是虧本的買賣,這答案是給了兩個,一個是是,另一個是yes。我 選哪個都得掉你陷阱裡去是吧?你說你拿我身份證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一開始就心懷不軌了吧?就想著怎麼上了我,找回當初我給你錢的恥辱。這麼拐彎抹角的找我,真是辛苦你了。”
“別想歪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