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然就想要大吵大鬧,這樣確實不好,可她忍不住,尤其是看見季簡雨放逐了自己,到底什麼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嗎?
季簡雨頓了一下,“我對生活絕望了,這答案你滿意了吧!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兩個人不歡而散的。回到房間裡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去了浴室反覆的洗澡。可心裡那火氣,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消不下去。
翌日教授來敲尺宿的門,她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昨夜睡得太晚,匆忙洗漱,就準備去比賽。路過季簡雨的房間,她頓了一下,想去敲門叫他,跟他和解,可教授說他早就去賽場等著了,臨走時拜託教授讓尺宿多睡一會兒的。
後賽區的化妝間裡,尺宿換好無疑,卻一直不見季簡雨的蹤影,剛想去尋他,突然被人拉住。
“尺宿你還到處亂跑什麼啊,趕緊過來化妝吧。”化妝師將尺宿按在椅子上做好,開始在她的臉上改造。
女人最好的朋友是化妝品,別看那些不起眼的東西,經過化妝師的這一雙巧手,鬼斧神工的,讓尺宿變了個模樣。凸顯了她靈動的眸子,將她張揚的氣焰隱藏起來,在這清純的外表下,時刻準備著爆發。
“真漂亮。”化妝師最後在她的唇上塗了水潤的唇膏,由衷的讚歎。
尺宿淡淡的笑了,“謝謝您的誇獎。”
“確實漂亮,跟個妖精似的,我們家尺宿,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垂涎嘍!”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來,鏡子裡出現了一大捧的風信子,還有男人精緻的臉。
尺宿挑眉,眼波流轉過去,“姚夏你怎麼來了?”
“來送花。”姚夏將風信子放在化妝臺上,人也跟著坐在尺宿的旁邊,化妝師識趣的出去了,姚夏這才將尺宿轉了過來,仔細打量她。
“確實像個妖精。”
“去你的!不能說我點好的?你這人嘴巴真賤!”尺宿嗔他一句,可心裡卻是受用的,她喜歡妖精這個稱謂。
“這不是誇你漂亮麼。來讓我仔細瞧瞧,有日子沒見了,想我了吧。喲!還別說,你化妝的樣子,真挺好看的,不過我更喜歡你素顏。”姚夏慢慢的靠近她,突然偷襲,吻了上去。
尺宿用力的推他,“喂,你別弄花我的妝!”
姚夏哪裡肯聽,都到了唇邊了,怎麼能不吻?都已經吻了,怎麼能不深邃,怎麼能不盡興?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摟住腰身,將她圈住,唇舌並用的,將她唇上的胭脂吃得一乾二淨。
“尺宿,你找我?”化妝間的門突然開啟了,在看到裡面那對男女深情擁吻之後,季簡雨頓了一下,神色有些暗淡,“我去外面等你。”丟下這句話,匆忙的走了。
姚夏瞥了一眼,沒理會,繼續霸著尺宿的嘴唇。尺宿推他,掐他,打他,都沒用,搞的尺宿是哭笑不得,這人到底來幹什麼了?
就是怎麼吻都不夠,真真就是個妖精了,他還心甘情願的跑來讓她吸乾精氣,活見鬼了。姚夏在尺宿唇上印了個響吻,叭的一聲,這才滿意的放開她。 尺宿瞪了他一眼,扭頭照鏡子,嘴唇依舊紅潤,可卻是因為沾了他口水的原因,她嫌惡的用餐巾紙擦了幾下。
“你跑來這裡來幹什麼的?”
“剛剛去談了筆生意,路過巴黎,就來看看你。”姚夏淡淡的笑著,心裡卻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從洛杉磯回中國,能路過巴黎,真是神奇了!
尺宿也沒多問,拿了唇膏就要上妝,姚夏握住她的手,尺宿有些不耐煩了,“別鬧,我一會兒比賽的。”
他也沒生氣,只是奪過了唇膏,笑盈盈的說:“我給你畫。”
就真的給她塗了起來,細膩的,小心翼翼的。塗完了似乎是不滿意,又過來吻了一會兒,將那唇膏吃掉,再塗一次。如此反覆了三次,總算是滿意了,推著她照鏡子,“完美吧!”
尺宿扁著嘴白了他一眼,“你這哪裡是路過巴黎啊,簡直就是跑來佔便宜的。”
“要不要你再讓我佔一次便宜?”姚夏笑著,作勢就要再親。
尺宿連忙推倒他,“別,別再親了,再親下去,準出事兒!我還比賽呢!”
姚夏卻沒就這樣算了,愣是擁抱了她,在她耳邊沉聲說道:“加油!”
舞蹈老師叫她去準備,尺宿換上舞鞋,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季簡雨。她欲言又止的,思量了許久才去跟他說話。
倒是季簡雨先開口了,“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好,說了幾句冒犯你的話,可別在意,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