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掏出香菸剛準備點上,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可以嗎?”
蘇瑾連忙點頭,“您隨意。”
姚夏還是沒什麼表情的,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其實以前戒掉了,因為跟尺宿在一起,她那時候又懷孕,吸菸不好,再後來煙癮又犯了,是那段分開的日子。他用這個麻痺自己,起初想過吸毒,聽說那東西欲生欲死的,能忘掉所有的痛苦。但可惜,他這人太愛惜自己,沒能給自己那墮落的機會。
蘇瑾見他那個樣子,倒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原本一肚子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姚夏瞥了她一眼,“蘇小姐有話請快說,拖了那麼多人來說情,好不容易我有時間來見見你,怎麼就啞巴了?你以前不是巧舌如簧麼,也讓我見識見識,蘇小姐的本事。”
說的好似是讚揚,可卻是在貶低,怎麼你蘇瑾見了他姚夏就是啞巴了?那你還來找他,果然是腦殘。
蘇瑾深吸了一口氣,也不拐彎抹角,“請姚先生高抬貴手,放我們蘇家一條生路。”
姚夏撲哧一聲笑起來,“我聽錯了吧,放你們一條生路?我怎麼放?你想讓我怎麼放?”
“姚先生,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只希望你,不要再為難我和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年紀大了,受不了監獄那環境。而我也並沒有詐騙和商業違規,請您高抬貴手。”
“是我聽錯了,還是蘇小姐你糊塗了說錯了?你的爸爸年紀大了,受不了監獄的環境,跟我有什麼關係?至於你有沒有詐騙,那是法院說的算,我沒那個權力過問。最後一點,你還有什麼可以給我的?”
“姚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是我得罪了你,沒必要打上我們全家啊,求求您,高抬貴手吧!”
“哈哈,看來蘇小姐真的是糊塗了。我怎麼你了?我怎麼你們家了?我就是一奉公守法的小公民,我能把你們怎麼樣?高抬貴手更是無稽之談,我就沒那個權力,怎麼饒人?你要是想給你爸爸,給你自己,你的家族開罪,那麼我告訴你,你找錯人了,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沒事的話,我先走一步,你自己慢慢抽風吧。”
“姚先生,我求求你了,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心胸狹隘,才去針對尺宿的,可是我並沒有傷害她啊!中藝論壇上的帖子不是我發的啊!是朱影蕭那丫頭乾的,我又不是中藝的人,怎麼會去發那種帖子呢?姚先生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你不提這件事,我倒還不打算再跟你糾纏下去,你既然提起來,那麼蘇瑾,你等著坐牢吧!”
蘇瑾頓時傻了眼,他知道姚夏這人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她害怕,聲音都在顫抖,雙膝一曲,就跪在了姚夏的面前,拉著他的胳膊哀求著,“姚先生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你要報仇去找朱影蕭啊,或者我幫您把她弄得身敗名裂,您想怎麼樣都行,我手上有的是她的把柄。”
姚夏皺緊了眉頭,也沒去扶她,只不悅道:“放手!你越是這樣,就讓我越覺得噁心。蘇瑾,你不是挺囂張的一個女人,怎麼就沒了尊嚴?”
蘇瑾頓時覺得好笑,是誰讓她沒了尊嚴,跪在這裡求人,是誰讓她變成這樣的?法院那邊馬上就開庭,她這案子,只要受審了,就能拍板定罪,她坐牢是跑不了的,只是還有一線希望,希望姚夏能放過她,可這男人的絕情是明擺著的。夏尺宿怎就那麼命好,有人幫著她,總有人維護著。
當初是夏劫,為了維護尺宿,答應跟自己結婚,之所以同意的那麼痛快,無非就是因為她正好看到了,他們兩個在游泳池邊,翻雲覆雨的場景,她威脅說要將這件事說出去,夏劫才會跟她結婚,並且允諾了股權。
現在又有姚夏這樣強勢的男人,她夏尺宿怎麼就那麼命好?憑什麼她一個都沒有?
真真就是大勢所趨,怎麼說都沒用,姚夏一直都不見她,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卻也絲毫說不動他。
蘇瑾緩緩地站起身,既然哀求沒用,那她索性就不去求你,看著姚夏冷冷的說道“姚夏!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你做這些個心狠手辣、喪盡天良的事情,就不怕有報應?”
姚夏只覺得是聽了什麼笑話,靠近一步看著蘇瑾,“咱們兩個誰喪盡天良?你手上經過的不乾淨生意,還少嗎?再說報應,我等著看,到底誰能來報應我。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本事!你自求多福,以後不要出現在尺宿的面前,不要亂嚼舌頭,不然,我還真不保證,你的罪名會不會多加幾條,證據我有的是。”
蘇瑾頹然的坐在地上,看著姚夏囂張的背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