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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媽推出去。

我不知道這中間具體的細節如何如何,據我的猜想,以我媽媽這樣凜冽的個性一定不會說什麼好話,衝動是魔鬼,我按著頭,頭痛的不行。

好不容易等丁鐺做完了筆錄,我可以把她接出來了,我問她:“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丁鐺氣鼓鼓的說道:“媽媽躺在醫院裡呢!”

天吶!

是的,保安要來把媽媽請出去,在這時候,媽媽脾氣上來了,老人傳統的思想本來就是你勾引我的女婿,現在還要把我趕出去?天理何在?所以一怒之下兜手給了郭薔一個耳光,當然這郭薔也不是那吃素的狼,本來被當眾侮辱已經夠下不來臺了,現在被我媽媽又打了一掌,撕扯著衣服,所以糾纏之下,她用力一推,老年人是不是都會在這個時候順勢往地上一躺,然後哭道:我的腰,我的腰直不起來了,然後乾脆不起來了呢?

這邊的爭執還在繼續,丁鐺又衝了進來,因為丁鐺發覺媽媽去找郭薔了,她後腳打車就跟著過來,進門時正好看見媽媽和郭薔推搡,又一下被郭薔推倒在地上,雖然丁鐺也是大學生,可是看見母親受欺負,有幾個人理智慧戰勝情感的?她奮不顧身衝上去擋,結果郭薔的辦公室便狼煙四起,就診的病人都躲了出去,劈里啪拉間丁鐺不知怎麼用力把郭薔一推,郭薔摔倒,本來只是個摔倒無所謂,但是地上有碎玻璃杯瓷片,郭薔這一摔,右肘肘彎正好咯在一塊玻璃碎片上,那碎片正插在她外側肘彎裡。

所以丁鐺被抓進了警察局。

媽媽則躺在了醫院。

真是女人間的戰爭,驚心動魄。

我覺得這樣的行為只有潑婦才能做的出來的,我媽媽居然這樣做。

媽媽實在太愛我了。

我內疚的要死。

我們姐妹倆在警察局門口焦急的招計程車,馬上趕往醫院,到得醫院這才看見臉色陰沉的爸爸。

媽媽躺在病床上,仍然哼哼唧唧,“哎喲,我的腰,我的腰直不起來了!”

我問醫生:“請問我媽媽怎麼樣?”

醫生是郭薔的同事,當然不會偏袒著我們這邊,他斜眼看了我們一眼,漠然說道:“小關節錯位,沒太大的事。”然後他看著我,又來了一句:“郭醫生傷的不輕。”

我沒好氣的來一句:“是,傷的不輕,要用幾個創可貼?”

他合上了病歷,有點輕蔑的和我說道:“人的右手是最靈活的一個肢體,右臂上的神經也比較活躍,外科醫生是要拿手術刀的,如果手臂上的神傷受傷,那麼就會影響手臂的活動,如果一個外科醫生不能拿手術刀,你說這傷是大還是小?”

我頓時呆住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玻璃片傷到了她的神經?”

“院長和兩位主任都過去了,正在給郭醫生檢查傷情,具體傷勢如何,自然會有人告訴你們。”

我癱軟下來。

醫生走了,我們三個女人都不敢說話了,因為知道爸爸肯定會發脾氣。

果然爸爸臉色變了,他斥責媽媽:“你怎麼就跟看不住的狗一樣,這麼衝動的來找那個女人算帳呢?”

媽媽從枕頭上偏過頭來,氣急敗壞的吼:“丁量,你敢罵我,你敢罵我!”

我真的是很頭痛,事情越來越亂了。

————————————————(這幾天狀態實在不太好,媽媽做了個小手術,兒子又感冒半夜咳嗽不止,上午還要帶他去看醫生,如果更新的少,親們將就一下,過得這幾天吧,對不起大家)

31:我很被動了

我不擔心媽媽,但是最讓我頭痛的是丁鐺,她畢竟是個孩子,此時真是毫無懼色,臉上洋洋得意,竟然還在滔滔不絕的說:“早知道她會受傷,我就應該把她正著臉往前推,那塊玻璃怎麼不紮在她臉上,咔咔咔,把她的臉紮成一朵爛桃花。”

我氣起來,“丁鐺,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你還是個學生!”

她生氣的嚷:“我替姐姐報仇,你反而罵我?”

我軟了下來,心裡開始愧疚和自責,都是我不好,我為什麼要讓家裡知道我和家俊的婚變,結果我連累了愛我的人。

媽媽總是勸我什麼事先忍,很多事差就差在一個不忍結果亂了全域性,可是她在這個時候不肯忍讓,把自己演繹成一個潑婦也要撕扯這個小三,她這樣做,無非是想教訓一下她,不要動別人的男人,也是教訓給家俊看,不要輕視了我家,我丈夫容忍你,因為他是男人,你們男人間有男人的交流方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