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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送我走時,媽媽依依不捨,一直把我又送到路口。

她一遍一遍的叮囑我,似乎我仍然是那個才上高中在住校的孩子,“丁叮,要是不愛做飯回家來吃,你看你瘦了。”

我也揉著她的掌心回答她:“媽媽,你看你頭上添了不少白頭髮。”

我們母女倆,說的都是真心話。

箇中滋味,只有做了母親才能體會。

我回了家,也懶的穿拖鞋了,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貪這一點赤足的涼快。

家俊不在家,說是四五天回來,居然走了五天了,而這中間,他一個電話也沒給我打,我呢,固執到底,居然也沒給他打。

我累的厲害,三分唏噓,十分人生,我象是陷進了冷宮。

我們兩個人在經歷了爭吵和糾纏之後,現在都冷了下來,客客氣氣相敬如冰,兩個人之間關係虛偽到這種程度,實在讓我心中嗟然。

縮在床上,我終於睡了過去,模模糊糊間,似乎有人給我蓋被子,我忍不住,輕輕低聲呤道:“家俊。”

(題外話:這幾天老媽住院了,更新有些不規律,親們見諒,上架後就不會了,上架後速度也會很快了)

29:又出事了

耳邊有呵氣的感覺,風一樣的聲音在對我說:“我在,丁叮。”

我一陣心酸,想起白天時見郭薔的一幕,忍不住又百感交集的痛,閉著眼仍然恨恨的罵了一句:“滾,你這個騙子!”

應該是做夢吧,我終於睡著了。

很久很久,天大亮,我迷迷糊糊醒過來,身上沉沉的,卻很暖。

很奇怪,明明我晚上只蓋了一床薄被的,怎麼身上又多了一條毯子?

難道家俊回來了?我起身走到客廳,一切如舊,只是桌子上,扣著一個小塑膠盆,開啟一看,竟然是煮好的餛飩。

真的是家俊回來了,他還知道這個家,還知道給我煮餛飩。

我頓時間又長嘆一口氣,去到他的那個房間,果然看見他的皮箱還放在原地,不知道他是昨夜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一刻我心裡又百味俱陳,他回來了,似乎這個家就又滿了,無論他和我爭過,還是吵過,我們畢竟還是夫妻,共同度過了那麼多恩愛纏綿的日子,當他不在時,我心裡是空的,他在了,我心就是滿的了。

離婚?離什麼婚,兩個人文鬥武鬥,難道就是為了換現在這樣的僵局?

夫妻之間是不是總有一段時間的冰點期呢?這段時間內,兩人關係惡化,互不搭理,見著對方裝作死人,分分離離,糾纏之中,幾十年的生活都是如此?

我也見過一些人的婚姻,一對夫妻悶頭坐在飯桌前,互相唏裡嘩啦的往嘴裡扒飯,偶爾的交流便是喝斥孩子,吃完飯,各人在各自的房間裡看電視,然後,回共同的房間睡覺,如果要zuo'ai,那也是完成任務一樣的活塞式運動,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愛撫,那是有愛的人生嗎?不,沒有愛的人生,那只是在混。

我不要這樣過。

我把家俊皮箱裡衣服取了出來,該換洗的全部換洗,內衣襪子也取出來單獨洗。

算了,我累了,我決定依了他,和他好好談談,他不是說要休幾天假嗎?好,那我們出去散散心,我再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他,他如果願意接受,我們仍然做至死不渝的夫妻,就這樣吧。

郭薔?讓她做一株牆角的薔薇花吧,她生命力頑強,可是進不了我的院牆。

收拾好這一切,我決定去找家俊,中午和他吃頓飯。

沒想到我還沒撥出電話,找我的電話卻來了。

一接電話,我魂不附體。

“警察局?”我驚叫。

(親們,週末愉快!)

30:狼煙四起

我慌慌張張的跑到警察局,丁鐺正坐在一個小警察的面前,非常柔弱的向他懇求:“警察大哥,我哪裡會那麼狠的打人呢?我也是自我防衛啊!”

警察只是低頭做筆錄,間或說道:“你只需要把事實講明白就行了,不要羅嗦。”

我急的不行,但又進不了裡面的審訊室,隔著鐵柵欄,我叫:“丁鐺。”

丁鐺一看見我,見了救世主一樣的哭叫:“姐姐。”

事情是這樣的,我媽媽終於沉不住氣,去找郭薔算帳了,她到了郭薔辦公室,二話不說,指著郭薔就罵她,為什麼勾引別人的丈夫?郭薔辦公室還有病號呢,這一鬧,她臉上掛不住,馬上叫保安把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