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付家俊不和歡場的女人打交道,怕濁了自己的名聲,家俊外面有紅顏知己呢!”
我無奈的辯駁:“胡說什麼呢?”
他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如果說不是,那證明給我們看?”
“你想怎麼證明?”
沒想到他竟然激我,“家俊,你有個做醫生的情人吧?”
我有點生氣:“這話不能亂講。”
他拿出手機,“那好,你現在打電話給她,約她出來喝酒,如果她扔臉子給你,不出來,我們就信你是清白的,要是她立即出來了,今天所有的花費我買單。”
我也有些醉,竟然一氣之下拿過手機便撥電話給郭薔。
而更我始料不及的是,郭薔放下電話十分鐘內便趕到了。
她一到,大家喝彩。
郭薔落落大方的坐下,一坐下便自然的奚落我:“你這人怎麼喝這麼多酒?我看你車停在外面,難不成想開車回去?”
我有些大舌頭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有你在,我怎麼可能狼狽。”
朋友起鬨,非要讓郭薔喝酒,郭薔也沒推辭,和幾個朋友一人喝了一杯後,找了個藉口,把我強行拖了出去。
外面風一吹,我人有些清醒了,站在酒吧外面,我有些歉意的和她說:“對不起,這麼冒昧的把你約出來。”
她伸手召計程車,把我推上計程車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說那些見怪話。”
計程車在開,我腦子有些糊塗,閉著眼睛頭倚在玻璃上假寐,郭薔伸過手,緊緊握住我的手。
下車時她推我,“到了,家俊。”
我迷迷糊糊的問:“到了?”要付車資她卻已經付了。
下車後,我好奇的打量四周,“這是哪裡?”
“我家?”她挽著我的手,“上去吧!”
我遲疑,腳步卻不由自主。
她自己原來也有自己的公寓,並不是總和父母住在一起。
電梯門開啟時,我站住了腳。
樓道的光線並不甚亮,但我仍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的眼神。
我站在她的面前,忽然間,時光倒退二十年,象是上中學時,我送心儀的女同學回家,她揹著書包,扎著馬尾,到了樓下時,向我松爽的擺手:“家俊,明天見。”
恍若舊夢,後來考上大學,可愛的女同學知道和她分開的那麼遠,竟然難過的不住的掉淚。
她眼裡的神情,竟然和當初的那個人,一樣一樣。
我有些彷徨。
她也在看著我。
終於她拉過我的手,把我拉了進去。
出軌只是在剎那間,心裡的弦被撥動了。
直到現在,我不敢回想那天的事,進了房間後,她脫掉了我的外套,給我掛了起來,然後又解開了我的襯衣,把我拉到了臥室。
一切很自然熟練,她對我就象照顧結婚十年的丈夫一樣,溫存關愛,我惴惴不安,卻又無力自拔。
事後,我俗套的象演電視劇一樣的,尷尬的說:“對不起。”
沒想到她卻瀟灑的和我說:“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是覺得歉疚嗎?這不是律師辦案子,還要講什麼公道性,男女關係沒有原則和理性,只有願不願意。”
我沉默。
“家俊。”她勸導我,“我不會干擾你的婚姻,你也不要以為愧欠了我什麼,一切一切,你情我願,大家都是理智的現實人。”
理智?理智就是**對**,不包含精神。
工作之餘,我陷入糾結的思考中,如果只是**對**,那麼就相當於嫖客對妓女,金錢和**的交易,問題是,我們不是,我們既貪一時歡娛,卻還留戀一點對對方的情感,那才是最危險的。
我常常勸導別人,珍惜婚姻,不要背叛另一方,沒想到,有一天,我也出軌了。
我的心緒亂成一片。
幾天後,丁叮回來,她並沒有直接回家,選擇了到律師樓來找我。
偏巧那天,我的律師事務所發生了事,一樁官司,對方敗訴,對方的委託人一肚子氣無法發洩,竟然暴怒的跑到我們事務所樓下破口大罵,引的路人側目。
我正好從外面回來,看了這一切,我本不想理會,轉身進樓。
沒想到對方的幾個人指著我大聲吼叫:“付家俊,你這種小人,枉你是個律師,居然沒有公理和責任心,房地產公司霸佔我們的土地,欺負我們這些弱小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