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丘祖往蒙古見大汗。在回程中,丘祖對他們兄弟說:「大宋緣在西南;小宋緣在西北。」於是,小宋就因此留在西北處繼續傳道;大宋後來則極力往西南收徒發展。他們同時都好藝術;雕刻鑿石同屬高手。
宋披雲在太原開鑿的道教雲岡石窟史有明載,流傳千古;堪稱是後世碩果僅存的唯一完整的道教石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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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宋化龍在敦煌傳道也是苦心孤注。
無奈敦煌這地方是佛教長期勢力所在。佛教在此經營何只有數百年,因此他要從中插足並不容易。
由一般平民到寺院僧眾,基本上都是信奉佛教。三里長的莫高石窟,無一不是佛教鑿洞。
宋化龍不氣餒。他默默地耕耘。
首先,他找到了一所破廟。由於連年兵荒馬亂,此廟已經空廢無人。這情況在中原和塞外都一樣。道教在龍門派掌教這些年代,就是鑽這空子把佛廟改道觀,同時把一些無所投靠的和尚,收歸作為他道教的門下弟子。
這個破廟就是小圓通那個淨土寺。
宋化龍把它恢復了。但是,為了容易發展石窟,他把門下弟子或作平民打扮,或作和尚裝束,因為便於出外化緣,同時便於另開石窟。而不受佛教人攻擊以及注意。
其實,在那時的古代,入道有人因為避禍,也有人是因為謀生。所以在敦煌石窟中,除了和尚,也有道士。他們把作業當修行,把雕鑿當供奉。看似苦工,卻屬創作。
因為那些成品本身就是藝術。化緣行乞雖是另條出路,但亦有人不願向人伸手。故此,才有如許人孜孜不倦地,如痴如醉,廢寐忘食,在那些幾乎不見天時的巖洞中,鞠躬盡瘁,耗累終生。宗教洞窟流傳,豈能與此無因?
宋化龍指導他們雕鑿的當然全是道教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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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到了一個石洞內,玄珠一面遞經,一面說話:「這部經交給你!」宋化龍接經時問:「是什麼經?」
「是『化胡經』!」玄珠回答。
「長春宮內藏的那一部『化胡經』?」他震驚地看看手中的那部經,再問。
「正是!」玄珠其實最清楚不過了。
「那為什麼。。。。要你千里迢迢趕來這裡交給我了?」他好像仍然有不少疑問。「這是師父遺命!」玄珠幾乎哭了。
「令師。。。。?」他預感到有些不妥。
「她已。。。。!」玄珠哽咽難言。
「掌教師兄及其他的師兄們。。。。難道都。。。。?」
「他們都在天牢,相信凶多吉少!。。。。」
「這就難怪!」他若有所思地繼續:「所以,是你師父叫你拿這部經來找我的!」他認為已弄清他要知的前因後果。
「是的。」玄珠點頭回答。
「我從來沒想過,它會傳到我手!。。。。但是,這擔子好重呀!」他頓一頓,經書依然握在手中,卻是若有所思地問:「與你同來的人,不知是誰弟子?」十八師叔顯然早已注意到,那個陪她前來的人是男子。
「他是我的朋友。」玄珠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不是我們全真派。他是個塞外人;他幫我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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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雷法功訣
原來擁有這部經書還有另外一個含義。因化胡經被視為是全真教的鎮教之寶,所以,歷來在全真派之教規內,誰接掌這部經誰當護教。外稱提點;又稱祭酒。本來,宋化龍除了是在同輩中排行最末,同時又隱蔽地處身這個塞外沙州,完全沒有想到要擔這個重任,也沒預料有這樣的一天。
他問了一些關鍵情況,便理解到事態嚴重了。
「當務之急,就是要對付那番僧!」他這樣說;他所指的「番僧」,當然是喇嘛七斯隆。此時他已與玄珠回返到外堂。眾人都在等他下一步的決定。
「我要閉關,研習雷法。」他毅然說。
「原來經內真有秘密?」小圓通這樣問。
「是的!那是我教祖師所傳最高雷法;是當護教才容許修煉的。其實這也不是秘密,有些教外人亦知道。」
「這雷法易練嗎?」小圓通又再好奇問。
「這要看各人的功力。基礎好的,機會較大;如果一意速成,容易走火入魔。」這顯然同時是他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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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法」是道家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