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番外發生在青龍珠案前的某個中秋
所以木有顏家兄弟,木有一枝梅客串
當然貓兒也還未發覺對小金的那個啥……嘿嘿嘿(奸笑飄過)
至於是哪一個中秋……請忽略吧……墨心已經時間混亂辨別無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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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一。
秋節將至,諸店皆賣新酒,貴家結飾臺榭,欲佔酒樓聚會玩月,自然也有人慾趁此佳節良機,打通人脈,鞏固關係,為來年生計奠定堅實基礎。
入夜時分,汴京城內最大的寶器珍寶行“聚寶齋”內,年過半百的凌老掌櫃望著桌上一長串的名單,眉頭緊皺,頻頻嘆氣。
“老爺,少爺來了。”一名小廝推門走了進來,身後隨著一位濃眉大眼的青年。
“爹,您喚我何事?”青年施禮問道。
“英良啊,來幫爹瞅瞅這八月十五中秋節賞月會宴請之人的名單,看看是否還有遺漏。”凌老掌櫃將名單遞給了青年。
名為凌英良的青年一愣:“爹,兒子常年在江南一帶打理生意,這汴京的人臉不熟,還是爹拿主意吧。”
“這次喚你回來就要讓你接管汴京城的生意,此次中秋賞月會請的都是汴京城內有頭有臉的青年才俊,就是為了讓你和他們拉好關係,以後能在汴京城站穩腳跟,這名單你還是要看一看的。”凌老掌櫃十分堅持。
凌英良應下,接過名單細細看過。
這一看,卻是十分疑惑。
名單上第一個人名是“展昭”。
但又在名字上劃了一道將人名勾去。
再往下看,仍是“展昭”這個名字,旁邊卻又多了個圈。
顯然是寫名單之時對是否邀請此人甚為躊躇。
“爹,這個‘展昭’,可是開封府的御前四品護衛展昭?”凌英良問道。
凌老掌櫃點頭。
“那爹為何將此人名字寫上、又勾去、再寫上、又畫圈?”英良十分疑惑,“難道是此人不該請?”
凌老掌櫃大嘆一口氣:“哪裡是不該請,是大大該請,可就怕、就怕……唉……”
凌英良更為疑惑,不由望向身側的小廝。
但見那小廝捂嘴撲哧一聲笑道:“老爺是怕請不來展大人吧!”
“為何?”凌英良雙眼睜大,“聚寶齋乃先皇御封‘第一寶器行’,即便是當朝三品大員也要給幾分面子,這展昭不過是四品官銜,難道官架子竟如此之大,連應邀赴宴的面子也不給?”
凌老掌櫃頓時扶額,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那小廝呵呵樂個不停:“少爺說笑了,若說全大宋的官裡面最沒官架子的,就屬展大人了,只是……”說到這,又樂不可支起來。
“小羅,好好說話,別光顧著樂!”凌英良有些氣道。
“是是是!”小羅小廝忙作揖道,“我的好少爺,你在江南待了三年不知道,如今這汴京城最炙手可熱風頭最勁的就屬開封府的展大人。一到逢年過節,這宴請展大人的那是絡繹不絕數不勝數,旁的不說,汴京城三品以上的官員哪個不都眼巴巴的期望能請到展大人,可誰也排不上號啊!”
“這是為何?”凌英良詫異道。
“因為一到逢年過節,展大人五成會被當今皇上調職去宮裡當值,剩下三成,展大人要麼是巡街執行公務,要麼出公差不在汴京……”
“那還有兩成呢?”
小羅一攤手:“定是八王爺邀請包大人去王爺府,展大人隨行保護。”
凌英良低頭愣愣望向手中的名單:“這個展昭居然如此……搶手?”
“何止是搶手?簡直是搶破頭嘞!”小羅擠眉弄眼道。
“搶破頭?”凌英良有些啼笑皆非,“想那些江南名妓花魁也未曾有此名頭,怎麼他一個四品官,還是個男人……”
“哎呦呦,少爺,你定是還未見過展大人吧!”小羅咋呼道。
凌英良一愣:“我回汴京不足三日,的確未見過此人。”
“那就是了,少爺你若是見過展大人一面,一準兒就明白了!總之展大人就是、就是那個……哎呀,小的嘴拙,可說不出來。”小羅一拍腦門,十分懊惱道,“要是咱有金校尉嘴上一半的功夫就好了……”
“金校尉?”凌英良垂首掃了一眼名單,但見展昭之後果然寫有一名:金虔。
“可是這個金虔?”
“就是就是!”小羅應道。
“他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