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撕裂。
史考特在哪裡?她的心中在吶喊。他還活著,她看見他在動,他為什麼不來阻止這件事啊!
霍山姆插進去的時候,蕾茜痛得頻頻喘息。她實在應該……當時為什麼不如他媽的扳機,結束掉一切。總比這個……
當霍山姆吸吮她的粉頸時,將蕾茜的頭側到一邊,她正好看到珍的臉離她不到幾寸遠。那空洞凝視的眼睛,血肉模糊的臉,撕裂的嘴唇裡,露出殘缺的牙齒。
這就是死亡,再怎麼說,死亡也比她現在要好。霍山姆呼嗜呼嘻地流著口水糟蹋她的身體,她寧可像珍一樣。
她垂眼看著大眼睛的南西,她驚恐莫名,但還活著。史考特在哪裡?
霍山姆的體重現在完全壓在她身上了,他的嘴咬著她的唇,他的骨盤在衝刺時,壓得蕾茜喘不過氣,然後他突然全身繃緊,蕾茜可以感覺到他在她體內一洩千里。
他睡在蕾茜身上,沉重地喘著氣。
終於他離開她的身上,蕾茜感覺到他的東西溜出她的下體,她抬起頭來看見杜肯與史考特,仍然無意識地躺在地板上。
“猜猜看,下一步是什麼?”霍山姆獰笑著說。
蕾茜閉目不語。他扯住她頭髮,要她站起來。“讓你猜一次,賤貨。”
他等了一下,“不猜?好,那就等著瞧吧!”
蕾茜身後的門被開啟,一隻手抓住她的頸後,另一隻則抓在兩腿之間。她被舉起丟到外面去了。
蕾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滾了好幾滾,碎石和私人掌刺得她不停地喘氣。她靜靜地躺著,等候那呼嘯而來的子彈。
第十章恐怖的煉獄
杜肯頭痛欲裂地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他可以感覺到身體底下的地板,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慢慢地,他回想起來了,內疚啃齧著他的心。
“看我乾的好事!”
他勉強睜開一隻眼,客廳裡陽光普照,旁邊是史考特趴著的軀體,兩手被反銬在背後。
他自己則是被電線捆著,當他正想辦法掙扎著鬆綁時,聽到一聲輕泣。
“史考特?”他悄聲地問。
史考特翻轉過來,“杜肯?”他的臉上盡是淚水。“我以為你死掉了。”
“霍山姆在哪?”
“我…我不知道。幾分鐘之前,他把南西帶到臥房去了,也許是在那裡。杜肯,蕾責她……”他哽咽地說:“蕾茜死了。”
“在哪裡?”
史考特搖著頭說:“我……我問霍山姆,他只是冷笑。”
“狗屎!”
“噢,老天。杜肯……”
“不要急,”他雙手掙脫束縛,劇烈的頭痛,使他面部扭曲。杜肯翻坐起來,解開捆住腳的電線。他環視房間四周,吃了一驚。一張面對著破窗的搖椅上,坐著珍的屍體,那枝獵槍擱在窗臺上,向外瞄準。
“虛張聲勢。”史考特喃喃地說。
“獵槍也許上膛了。”杜肯強使自己站起來,蹣跚地朝前跨出一步。
一陣擴音器傳來的聲音,“我們要霍山姆,給你五分鐘,把他帶出來,我們會放你們走,如不照辦,你們全都得死,先從這女孩開始。”
“蕾茜!”史考特低呼道。
杜肯衝到窗邊,當他伸出獵槍向外瞄準時,他看到蕾茜,仰躺在勞斯萊斯的引擎蓋上。她的四肢成大字形張開,被綁住,十幾個男男女女站在車旁邊,只見一個女人正拿著一條金鍊子在鞭打她。
那女人一絲不掛,金髮垂肩。她手臂上的金環,在陽光下金光閃閃。那是蘭芙黛!雖然天氣很熱,杜肯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當鏈子再度鞭打在她身上時,蕾茜痛苦的喘息聲劃破周遭的寂靜。
杜肯握住那支雙管獵槍,開啟槍膛一看,裡面沒有子彈,他從窗邊轉回來,尋找其他武器。那幾支手槍默默地進入眼簾,杜肯輕輕地將破窗關起。
“還有四分鐘。”那聲音又宣佈一次。
杜肯急忙到史考特身邊,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跪下來替他解開手銬。
“是蕾茜嗎?”
“沒錯。”
“噢,天哪。”
“快來。”杜肯躡足走向走廊,史考特緊隨其後。浴室的門是開啟的,而臥室的門則半掩著。
他靜悄悄地走到門前停下來。房裡傳出彈簧床的嘶啞聲,以及阿哼。
南西躺在床上,身體擠著彈簧墊。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捏擠著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