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像條死魚一樣。”刀子被高高舉起,然後激射出窗外。“哈!正中目標,反正她也沒感覺了,不是嗎?”他頓了一下說:“注意底下。”
杜肯蹲到窗邊,史考特則奔到另一扇窗。好奇心勝過了憎惡感,蕾營也跑到他身邊。她握著槍朝外面窺伺,她立刻就後悔了,她強自嚥下翻湧到喉嚨的苦水。蕾茜迫使自己面對這些景像:兩個女人的手腳都成大字形被綁在金屬柱子上。但珍被撕裂了的屍體,壓在上面,遮住了南西。蒼蠅成群的叮在珍的臀部及背上,後腦勺的頭皮已被剝掉,一根碎裂的骨頭,突出在她的左臂外面。她的左腿已移位,伸得比另一條腿還長。蕾茜看見一把刀子插在她的臀部。
她眼看著那把刀滑出,慢慢地在地面上嚮往腳移動,然後割斷繩索。雖然南西的腳仍和珍綁在一起,但已經與柱子分開。
那把刀橫過分開的兩腿,去割另一根柱子上的繩索,它在腿的旁邊消失蹤影,接著又出現在南西左臂的位置,割斷繩索,然後回到地面,移至另一邊,割斷她右手的繩索。
這時杜肯朝大門走去。
兩個女人的腳,稍稍擺盪了一下,然後她們的身體突然由地面升起,迅速地開始移動。槍聲震破周遭的寧靜,子彈在移動的軀體四周激揚起塵土。珍的背部爆開,流出深色的東西,她的頭跳動著,有一半被轟掉了。
杜肯拉開大門,軀體以低姿勢跳動著。更多的子彈射在珍的背上,爆裂開來,有如一把小石子擊在水面似的。
他們終於進來了,杜肯用腳將門跟上,子彈仍然穿過門板射進來。杜肯衝過去扶著那兩個搖搖欲墜的軀體,他擺動他的手槍,但被掃到空中,史考特也跑過來幫忙,但見社肯頭一歪,雙膝跪在地上,史考特也捂著肚子,當他痛得彎著腰時,他的衣領和腰帶被拉緊,整個人被舉了起來。
雷茜朝著史考特底下的空間開了兩槍,然後他被重重地摔落地板上。前額控在磁磚上,發出砰然的撞擊聲。
杜肯也朝他上方開槍,四發子彈都擊中對面的牆壁,把灰泥牆打了幾個洞,一幅沙漠夕照的油畫,也被打掉下來。他彎著腰緩緩地向前走,頭不停地轉動著,彷彿他能見到目標似的。
突然間他的槍離手飛去,杜肯悶哼一聲,前面的褲子凹進去一塊,他的鼻子扭到一邊,霎時噴出鮮血。他向前一撲,摔了一跤。
蕾茜朝他背後開槍,子彈也打在牆上。她再朝著社肯頭的位置瞄準,頭偏了一下,她立刻想到,這樣做可能會誤殺杜肯。然後杜肯的頭被抓住往地板上撞,於是他昏了過去。
蕾茜強使自己站起來,她背靠著牆,槍指向前面。杜肯和史考特兩人都動也不動地躺在紅磁磚的地板上。她深深地吸氣,覺得心臟快爆炸了。
“輪到我了。”霍山姆說。
在左邊,她循聲開槍,擊碎了走廊的木門框。
“開始玩遊戲找樂子的時候了。”
她再度瞄準,可是又猶豫起來了。六發裝的彈膛裡,只剩一發子彈,如果這一發再射不中……
她知道這個目標是她所無法瞄準的,於是她用顫抖的手舉起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頭。
“繼續啊戶那個聲音在蕾茜面前說:“不管怎樣我都要搞你,唯一不同的是,你沒機會享受了。”
她試著強使自己的手指,把那僵硬彎曲的扳機再多扣一點,只要四分之一寸就夠了,但她的心中卻在抗拒,她要活下去。
她看著史考特靜止不動的身體,不忍心離開他,她要再見到他的笑容,聽到他的笑聲,去感覺他溫柔的擁抱,哪怕再一次都好。當她看著史考特的時候,她看見他的一隻手,微微的動了一下。
蕾茜用拇指將擊錘向後扳。
“再見了。”霍山姆說。
她突然將槍指向前,感覺到槍口頂住了霍山姆,她扣動扳機。
“婊子!”他的怒吼蓋過了槍聲。
某種東西擊中她的臉,使她的頭撞到後面的牆壁。手拿一陣刺痛,槍已墜落地面,接著臉上又捱了一記,當她不支下滑的時候,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撐在牆上。她套頭衫的後領被拉緊,前胸的衣服開始裂開。當他緊捏著她的乳房時,令她痛苦不堪,然後霍山姆將她擲在地板上。
蕾茜的膝蓋重重地撞在磁磚上,他強使她倒在南西和珍的身邊。
蕾茜想抬起頭,但全身乏力。當她的運動短褲被褪掉時,她覺得有種溫暖的液體,滴在腿上。那是霍山姆的血!
這時,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