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他,他總是那麼開心,也從不要求我多回來,只是告誡我好好工作,而我也想當然的以這種藉口來告訴自己不是我不想常來,而是外公不讓我來。”落蕾終於開口說話了,似乎再對我說,又似乎在對著躺在竹床上的老人的屍體說話。
“你外公不會怪你的,看得出,他很喜愛你。”我只好這樣說到,雖然知道無濟於事,可是希望也能多少安慰她一些。
“其實叫你來,只是希望能有個說話的物件,我怕我一個人呆在外公身邊會胡思亂想,爸媽沒來,我就必須一個人忙活外公的喪事,這個時候我必須堅強一些。”落蕾從椅子上起來,走向老人。
這時候一個炸雷打過來,閃電將原本昏暗的屋子照的亮堂起來。
“歐陽!”落蕾在大聲叫著我的名字,我連忙趕過去。她一隻手捂著嘴巴,驚恐的張大著美麗的眼睛,另外一隻手指著屍體。
有人說過女人驚恐和哭泣的樣子最能表現自己真實的最另類的美的一面,看來聽上去的確有些道理。
認識她這麼久,還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我順著落蕾的手指望過去。我看見老人的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上開始朝外冒出一滴滴的水珠。
不僅僅是脖子,我仔細看了看,手腳臉部都是如此,而且水珠的顏色暗黃色,帶著少許血紅。
“屍水。”落蕾低沉著說了句。
“屍水?”我不解地反問她。
落蕾似乎慢慢平靜下來,臉色也沒剛才那麼蒼白了。“這一帶居住的人都知道一個規矩,如果家裡的長輩過世不超過一個禮拜,也就是在家中停靈的七天內有屍水出現的話,是非常不吉利的。”
“可能天氣炎熱吧。”我安慰她到。
“不,歐陽,是外公,他在怪我,怪我沒有在他身邊,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