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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並不像臨清說得那般嚴重,也沒有薛懷真和溫從蘭想得那麼悽慘,他只是單純的一坐馬車就會覺得噁心頭腦昏眩,隱隱有種欲作嘔之感。
騎馬倒未曾有這般眩疾之狀,倘若能夠叫太后對他減輕防備,也並無不可。
吃了湯藥,他小睡了一會兒,卻一陣嘈雜聲給吵醒。
許是近來路途奔波,待醒來時還有些略微恍惚,不過也只是一瞬。
蕭宴掀開門簾,沒看到臨清的身影。
視線在嘈雜之處停留,只見臨清和薛懷真,以及溫從蘭等人被宮人按壓著跪下,被人拿著一條細細的鞭子正在鞭笞。
一般宮裡人大多都是用細鞭子懲罰做錯事的人,這種鞭子基本沒有多大傷痕,卻又令人十分的疼痛,不像那些粗鞭子響而無力,還不容易將人打傷影響做活計。
也就只有宮裡頭,才會想出這種陰狠的懲罰。
薛懷真和溫從蘭可不像臨清那般老實捱打,不是掙扎著時不時踹宮人一腳,便是扭頭咬一口,即便是痛得哇哇叫,嘴裡也滿是問安話。
金羽衛在一旁看得直著急。
他們作為身份不夠層次的金羽衛,哪能認識太后身邊的人?他們只知道晉元帝派人過來,卻不知道派的是太后的人,而且也從未接觸和認識。
唯恐賀公公嘴不嚴實,亦或者是別家的眼線,他們愣是沒敢主動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能著急地看著薛懷真被捱打。
“狗東西,活該你會當閹人!你等著,遲早老子要打回來!”薛懷真齜牙咧嘴地罵著。
閹人這個詞彙,向來是賀公公的禁區。
他咬著後槽牙,陰鬱地笑著,“近來宮裡人手不夠,如今恰到好處。”
在金羽衛目眥欲裂的目光中,賀公公施施然開口:“給他淨身,待回宮後送到辛者庫。”
金羽衛:“!!!”
金羽衛:“不可!”
薛懷真:“你敢!”
溫從蘭:“你會後悔的!”
臨清因為蕭宴,賀公公對他不滿,宮人下手得極為嚴重。
此時他倒在地上,氣若游絲道:“莫要為難薛弟,有甚衝著我來~”
薛懷真滿臉感動,愈發憎恨賀公公。
就在他怒瞪著賀公公,即將暴露自己身為皇子的身份時,蕭宴走了過來。
蕭宴蹙著眉頭,“賀公公,好大的氣性啊?”
事情還要從一刻鐘前開始說起。
當時他正在解手,卻被同樣在解手的薛懷真看到,一句‘原來太監長這模樣’便惹火了賀公公。
賀公公本就是個小肚雞腸之人,他越想越氣,待解手完事後,便命人將他拿押。誰知正碰上薛懷真繪聲繪色地跟溫從蘭描述,兩人討論得是津津有味,宮人只能連同溫從蘭一齊擒拿。
到了他面前,這二人還死不知悔改,說他是惱羞成怒不肯面對現實,於是就被鞭笞。
隨後臨清知曉後,連忙跑來替他們求情,賀公公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還沒出多少氣,蕭宴便過來。
他也實在沒有想到,不過是懲罰兩個口出狂言的狗奴才,居然這麼曲折!居然接二連三出現一堆人阻擾!如若不是怕懲罰蕭宴的人多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連帶那幾個身強體健的狗奴才也想一起鞭笞!
心裡頭的火沒熄滅,反而越來越旺。
就很氣!!!
賀公公皮笑肉不笑回道:“奴才跟在太后娘娘身邊多年,看不得行事乖張的下人,這才出手教了些規矩,還望王爺莫要怪奴才多事。”
薛懷真罵罵咧咧:“放你孃的狗皮!你就是惱羞成怒,活該你斷子絕孫!”
蕭宴:“……”
賀公公臉色由青轉黑。
他在宮裡這麼多年,即便再深的仇恨,也都是暗中互相使壞,面上都是一派相處和睦之態,何曾見過薛懷真這種蠢笨如豬,明晃晃把別人麵皮扯下的人?
雖然手段淺顯粗鄙,但確實能叫人氣得心火直冒。
賀公公沒說話,看向蕭璟。
蕭宴沒來之前,還能夠藉著太后的名義替蕭宴出手管教他的下人,卻不能夠當著蕭宴的面處罰,不然就會是他狗仗人勢,奴大欺主,亦或是太后欲插手蕭宴的事。
兩者都是管教,差別可是大得很。
本以為依著蕭宴往常的性子,應當會就此了罷,可沒想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