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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記得你總說希臘是歐洲國家中最愛惹事的,”嘉土德爵士答道,“既然你曾經協助過希臘建國,現在你對它也有一份責任吧!”

“我總不能強迫希臘國王怎麼做啊!”

“希臘國王也真令人失望!”嘉士德爵士說。

“我們只能抗議他協助俄國反抗我們盟軍的這一點。”

大使答道。

“其實這根本是意料中的,”嘉士德爵士說,“希臘與俄國信奉同一宗教,而且曾被蠻橫的土耳其人統治了三百年,一直到一八二九年才獲得獨立。再說希臘王后,雖然是奧登堡大公爵的女兒,卻仍然有俄國血統。”

“只是奧圖王不該在當我們正試圖擴充套件希臘領土時,以此為藉口來與我們對抗。”

史瑞福爵士的情緒亢奮起來,他繼續說:“不過到目前為止,土耳其與希臘還沒有明顯的裂隙,除了一八四七年的邊塞事件之外。”

“然後去年,他們又侵襲伊比魯斯,結果被土耳其挫敗。”嘉土德爵士深思地說。

“不論如何;盟軍在皮魯斯登陸而迫使希臘保持中立是絕對正確的,”史瑞相爵士說,“而且我們還得保持軍防,使希臘維持中立。”

“我想希臘人民大概會因為他們國王的好大喜功感到榮耀吧!”嘉士德爵士帶著挪榆的口氣說。

“只有在他對外侵徵時,人民才會讚揚他。在國內,他可被視為暴君,人民心裡早已積滿了怨恨,遲早會發生革命的。”史瑞福爵士斷言著。

“這正是我們此行要特別防阻的,”嘉士德爵士說,“至少在戰爭末結束之前不能發生!”

“唉!這場戰爭!”史瑞福爵士輕嘆了一口氣。

“最近的戰況如何?”嘉士德爵士詢問著,“可有什麼新訊息?”

“據我預測,”史瑞福爵土說,“薩巴斯就將在夏末秋初之際攻下。不過到目前為止,陣亡的將士已不計其數,雖然醫療設施已大有改進,但仍有許多人因痢疾和療護不周而喪生。”

“為什麼你認為薩巴斯會被攻下呢?”嘉士德爵士不解地問道。

“它總會被攻下的!”史瑞福爵士沒有做進一步的解釋,“要不是拿破崙三世的阻擾破壞,土耳其軍隊會表現得更出色。”

史瑞福爵士聲調中的溫情,令嘉士德爵士笑了起來。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史瑞福爵士對土耳其的熱愛。他曾大力協助改革奧斯曼帝國,使它今日廣受到歐洲國家的尊敬,這些全該歸功於史瑞福爵士。

現在“大奧奇”卻只好把他深愛的土耳其放在一邊,來協助、指導嘉士德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