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態度,這是後話。
當時的我剛回答完,就看到伊諾兒恢復一臉冰霜的模樣,話也冷冰冰的‘怎麼,好像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你走吧’
‘不、不,我信,我信………即使不是世交,現在交也行啊’我很奇怪當時怎麼會說出這種沒檔次的話。但出乎意料,話一出口,我還沒來得及後悔,卻發現剛才一句話效果非常好,因為伊諾兒笑了。
漸漸的,我跟伊諾兒的聲音交錯地迴響在道路兩旁的枝頭葉間、蝶舞蟲盤。
‘既然是世交,我是不是就不用就上次的事道謝了’
‘你當時都不道謝,今後肯定更指望不上了…………’
‘你雖然有李家的血統,不知道有沒有李家的風骨’
‘俠骨長存…………’
‘那以後再有人騷擾我,我該怎麼辦’
‘找我’
‘這還差不多’
‘伊同學,你手裡拿的什麼書’
‘自己看’
‘《論人類的情感》、《中國人的劣根性》《愛情是什麼》,你不是學計算機的嗎,怎麼看這種書’
‘用你管………。’
下午我輕飄飄回到宿舍的時候,同室的五個兄弟給我下的結論是----老二似乎有些瘋癲了。而我那時的感覺就像一個發現寶藏的窮光蛋,有一種想四處炫耀又怕人搶的莫名興奮。結果當天晚上,我躺到床上,人生第一次失眠了。
接下來的日子,用一部電影的名稱概括就是------雲中漫步。
只要沒課的日子,幾乎每天我都會去圖書館,而伊諾兒常常坐在我的對面。等閉館的時候,我就自然而然地緊隨其後向教工區溜達,在學校南門附近,有一個小的教工食堂,學生也允許在那裡就餐,但因為離宿舍較遠,所以沒幾個人去,更合適我們海闊天空的閒聊。
我慢慢就對伊諾兒有了基本的瞭解,她是江蘇常熟人,為此她還著意介紹了當地特產‘叫花雞’的製作流程,父母常去國外,但她喜歡留在國內。家裡不缺錢,從她飯卡里顯示的一串零就知道,而我的飯卡餘額總是在二到三位數之間徘徊,當她第一次注意我飯卡餘額的時候,說了一句氣得我吐血的話‘記得你祖上出過好幾個乞丐,不會一直窮到現在吧,看來只有我這做世交的接濟接濟你了,誰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