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的方向,所以緊走幾步去了林蔭路的另外一端,靜觀其變。
不久,有一個高挑的女孩從圖書館裡走出來向林蔭道上走去,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結果卻什麼都沒發生,當女孩與對面的幾個混混兒擦肩而過的時候,只響起了幾聲輕佻的口哨聲。
我估計不會有事發生了,但也不好走到一半再退回去,所以就衝著幾個人走了過去,心裡還嘀咕,自己沒事找事,圍著圖書館白轉了一圈。
就在我從幾個混混兒身邊走過沒多遠,就聽得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你們想幹什麼?”
我猛一回頭,看到我身後幾個混混兒圍住的竟然是一身銀裝的伊諾兒,沒想到目標是她。那幾個傢伙也確實是囂張,我還沒走出多遠,他們就敢肆無忌憚的胡來,汙言穢語不絕於耳。而我前面不遠的拐角處,許大草包的腦袋正探出半拉,應該是在檢視火候。
英雄救美,如此老套的手法,不愧是許大草包,估計這已經是他的智商的極限了,我心裡一陣嘀咕,但也下定了決心。
我轉過身,衝著幾個傢伙就走了過去,一邊走,邊喊了一嗓子“你們幾個,幹什麼呢?”
那幾個傢伙還真有膽大的,有兩個迎著我就走了過來,邊走邊擼袖子,嘴裡還嚷嚷
‘你誰啊你,………。活的不耐煩了,找抽是不是’
‘你個狗拿耗子,知道我們是誰嗎你?’
兩個傢伙,衝到我面前就要動手,看情況是要殺我這隻‘雞’警伊諾兒那隻‘猴’,順帶著襯托即將出場的許大草包的高大威猛。
可惜他們忘了一點,在中國敢出頭管事的除了不要命的就是有能耐的。
一個傢伙右手一伸就要抓我的衣領,被我左手往右下方一撥,右手一拳就打在他鼻樑上,那傢伙往後倒退兩部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擦眼淚,鼻血從手縫裡伴著眼淚、鼻涕流了下來。另外一個當時一驚,一拳奔我而來,可惜我的腳比他先到,結果被我一腳踹在肚子上,捂著腰就靠在了牆上。
跟伊諾兒糾纏的另外兩個見事不妙,一起奔我而來,被我三兩下就打趴下了,最可惡的是剛才被我打出鼻血的傢伙竟然還不服氣,愣是拿出一匕首來,從身後暗算我,結果被我第一腳踢飛了匕首,第二腳踢斷了鼻樑。
等我回頭看時,拐角處已經不見了許大草包的身影。
這樣一折騰,主幹道上勤工儉學的學生巡邏隊聽到了動靜,把幾個在地上哼哼的傢伙交給了保安。而在這之前,我只是跟伊諾兒簡單得打了個招呼,讓她不要跟其他人說起是我乾的,然後就迅速離開了。
(兩個法國人露出十分不解的神情,又有些不耐煩,似乎感覺趁機搭訕的機會極佳,應該立刻接近正題。我向他們解釋,這不是為了所謂的做好事不留名,也不是怕打擊報復,只是感覺藉此搞得校內沸沸揚揚,甚至接近伊諾兒有些於心不安,許大草包的劇本讓我給演了,再順坡下驢,我不也成了大草包了。)
閒話少敘,事情過去後的連續幾天,我經常去圖書館。(陳浮兩個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相對傻笑。)我承認有希望碰到伊諾兒的意思,但這也是人之常情嗎。
第四天,我在安靜的閱覽室裡,坐在長長的桌前翻一本小說,忽然從對面推過來一本書,我一抬頭,正是面帶微笑的伊諾兒,心中不自覺的一陣暗喜。
她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推過來的書,上面有一張紙條,寫著三個娟秀的字型“送給你”。
我輕輕的把書滑過來,拿開紙條,一看書名,再翻開首頁,情不自禁‘啊’了一聲,又因為伊諾兒就坐對面,頓時靜靜的閱覽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我,就像在看一隻色狼。
之所以害得我像紅猴子一樣縮到椅子裡,是因為那本書的封頁上寫著兩個大大的古體字“拳經”。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義,而自我上至我的祖輩卻最清楚不過,因為祖上傳下來的武技古籍就叫做“拳經”,而總綱就是首頁的十六個大字,‘無堅不摧、無式不竭、天下武技、唯快不破’。所以當我看到相同的書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心性震動也就可想而知。
我悄悄收起書,接下來的時間,始終用餘光瞄著伊諾兒,雖然疑雲叢生,但畢竟在圖書館裡有諸多不便,只有等她離開。
伊諾兒明顯也知道我的心意,大約十分鐘過後,站起身將借閱圖書放回書架,徑直走出門去。
我馬上也緊隨其後出了門,下到二樓圖書館大廳的時候,她走到儲物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