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不遠處站著呵欠連連的蕭笑生,披散的頭髮被夜風吹得肆意張揚,遠遠看去,很像個鬼。
斐墨仍是一身絳紫明袍,在漆黑的夜色掩映下,與黑暗幾乎融為一體,只有那張面如冠玉的俊臉,依舊是引人注目的焦點。
獨孤岸也是一襲純白長衫,只是臉上的神色不若以往冰冷,似是帶了幾份躍躍欲試,和新奇。
“獨孤兄先請。”斐墨彬彬有禮地相讓。
獨孤岸呲牙一笑:“你想和我打架?”
斐墨燦然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獨孤岸的笑容瞬間隱去:“兮兮不在此處,獨孤兄無需如此辛苦。”
“還是斐兄你火眼金睛。”獨孤岸頓了頓;最終還是恢復以前低沉的聲線,宣示人形冰山的迴歸。
“我沒那麼厲害的洞察力,我只是,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斐墨輕描淡寫道。
蕭笑生在一旁大力點頭,他也不信,只是看獨孤岸一個人演得那麼樂呵,配合一下演出罷了。不過這臭小子也入戲太深了。
清了清嗓子,蕭笑生道:“狠話放完啦?放完了就來進行第一回合了啊!你們都是豪門世家子弟,論武藝、才學,自然不相上下。所以,今天的比試武鬥不是重點,重點是……呵,呵呵,呵呵呵。”又來了,蕭氏經典三段式笑聲。
斐墨和獨孤岸都一臉無語地等著他出題。早在蕭笑生說由他來當考官的時候,他們倆就不約而同地有了不詳的預感。
“聽著,第一回合,考你們對兮兮的重視程度。當然這一回合的試題,不是我出的,是我家親親音音娘子出的,所佔比重十分之重,你們在回答問題之前,千萬慎之又慎。”聽完蕭笑生這段話,斐墨和獨孤岸更無語了。若是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蕭笑生出題,那還好辦,只要答案怎麼變態怎麼來就行了,只是沒想到,主考官居然是那位從來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怪醫夫人,兮兮她娘……
這下問題嚴重了。獨孤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