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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為了維護我所執政的政府的尊嚴”,他對彼特曼說,然後低頭看了一下筆記,“我對這一特殊情況的特別之處的全部敘述就是這些”。

他們在法庭上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爭論什麼是性行為,什麼不是;克林頓與萊溫斯基的行為到底屬於哪一種行為(克林頓一直強調他不會敘述事情的細節);他曾告訴弗農?喬丹說“他與萊溫斯基沒發生過性關係,這是真的”等等。

他抓住一切機會對斯塔爾調查中所採取的手段進行分析,並提醒聽眾:他是美國的總統,肩負著莊嚴的使命。“這些事情已經糾纏了我7個月,其細節我已無法記清楚了。萊溫斯基小姐已被你們動用了四五個律師和四五個FBI特工盤問了好幾個小時,好像她已經成了千古罪人,好像世界上再沒有重要的事情了一樣。而事實上,世界上正發生著許多別的事情。”

克林頓在其獨白中舉了克拉倫斯?托馬斯與安妮塔?希爾對簿公堂的例子,並做結論說,“我相信,他們都認為自己在講實話”,以此來證實對一件事情可能會有兩種自認為真實的解讀。檢察官們只是一個勁兒地問“是否觸控、親吻過她的胸部,或是否觸控過她的私處”。這些出現在錄影帶上,有些不堪入耳和不堪入目。

斯塔爾最後一個提問。在原定6點30分結束的聽證會的最後12分鐘時,他連續三次質疑白宮試圖使用其行政特權掣肘。在被任命為獨立檢察官之前,斯塔爾從未審理過刑事案件,這一弱點在近兩年裡反映得特別明顯。克林頓則一直採取拖延戰術,他不想因此使他的執政受到威脅。“在過去5年半的時間裡,我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然而,我卻不得不為一些事情去爭、去鬥。從來沒有一位前任總統會因為這些事情耗費時間……一路走到今天,我一直在努力,我始終牢記著美國人民賦予我的使命。”

當斯塔爾要求延長聽證會時間時,遭到了肯德爾的拒絕。

就在克林頓作證的同時,希拉里坐在“日光浴室”裡。她的身邊是走來走去的副手們,他們正在撰寫一份宣告,用於克林頓在當天晚上在電視節目裡的講話。那天早上,希拉里曾要求哈里?托馬森與此刻正在巴西的詹姆斯?卡維爾取得聯絡。

“希拉里很希望你來,”托馬森說,“這幾天的日子實在難熬……如果你能在她身邊,她會感覺好一些。”

卡維爾直接來到了“日光浴室”。“那氣氛像有人死了一樣,”他說。通常,每當他見到希拉里,總是見她衣著豔麗、髮型入時且略施粉黛。而這次見面,她卻只是把頭髮紮成一個馬尾辮,也看不出化沒化妝。“她一定哭過,”卡維爾回憶說,“她要我坐在她邊上……只是說了句,‘過來坐下。’”

《希拉里傳》漫長的季節(13)

聽證會結束後,克林頓回到官邸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希拉里瞥了他一眼,她看得出他剛才發過怒。他走過去與律師和正在寫稿子的撰稿人談話。卡維爾說:“我認為他並不想走進那個房間(希拉里在裡面)。”

卡維爾晚上8點離開,參加了拉里?金主持的節目。與此同時,克林頓即將向全國做出宣告的草稿也已經撰寫完,但是希拉里並不想看。卡維爾說:“希拉里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在克林頓的講話中,他是否應當攻擊斯塔爾或者承認與萊溫斯基的不正當關係並道歉?對此,一些白宮官員們展開了討論。切爾西也在邊上聽著。希拉里後來說,最後,“出於習慣也可能是好奇甚至是愛”,她還是加入了起草宣告的小組(包括克林頓、白宮顧問查克?拉夫、米基?坎特、拉姆?伊曼紐爾以及托馬森夫婦)。出於對希拉里的尊敬,他們再次關上了電視機。希拉里問了問事情的進展。很明顯,總統尚未決定他該說什麼,他正在氣頭上,有些惶亂無措。他已經定於晚上10點到廣播網做節目,並把這作為攻擊斯塔爾及其不公平調查的一個好機會。至於他應當如何掌握火候,幕僚們卻各執己見。克林頓越發感到洩氣不已。希拉里突然說:“好了,比爾,這畢竟是你自己的講話,是你自己搞到現在的地步。你自己拿主意吧。”這是那天她提出的唯一建議。

儘管克林頓的講話必須要包含道歉的內容,但他卻從來沒有認識到自己在過去幾個月裡有什麼錯誤。後來,他告訴一位朋友說,在開始幾天裡,他是透過說謊才保住了自己的飯碗。

電視講話中,克林頓一開始便宣告,自己已向大陪審團做了如實回答,“包括針對一些我私人生活的問題,這些問題沒有一個美國人會願意回答。但是,對於我所有的公共和個人行為,我都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