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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正好說明了文情深淺是不論時日,而是貴在知心的麼?你對我們兩人的交情,都是同樣可貴!”

天璇道:“好,你說得這樣透徹,那我可以直言無忌了。三個月前,敝派掌門天權真人突然暴斃,死狀甚慘,顯然是給人偷襲,將他害死的。目前我們正在追查兇手!”說罷,雙眸炯炯,注視齊勒銘。

齊勒銘道:“敢情你們懷疑我就是殺害貴派掌門的兇手?”

天璇說道,“天下高手雖多,能夠殺害天權師兄的也沒幾個。天下第一劍客金逐流,少林寺方丈痛禪上人,崆峒派掌門孟華,天山派掌門楊炎,加上令尊和你。或許還有一兩個不知名的武林隱士,但無論如何,不會超過十個。”

齊勒銘道:“金逐流、痛禪上人,孟華、楊炎都是俠義道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你們當然是不會懷疑的了。”

天璇道:“不錯!”

齊勒銘道,“那麼剩下來的可疑人物就只有我們父子了。家父早已不理世事,而且年紀老邁,即使他要殺害貴派掌門,只怕亦已無此能力。”

說至此處,哈哈大笑:“看來,這個兇手就只能是我了!齊某行為乖謬,早已被人目為無惡不作的魔頭,天下之惡盡歸齊某,我亦甘受無辭。你們當我是兇手,我就承認是兇手好了!”

天璇喝道:“齊勒銘,你忘記了你對我的允諾麼?你是必須對我說真話的!你把我當作朋友,就不能用這種玩世不恭的口吻說話!

“你必須認真回答我,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殺害我的掌門師兄的兇手?”

齊勒銘緩緩說道:“我不是兇手!”

天璣大聲喝道:“齊勒銘,你一會說是,一會說不是,叫人怎能相信你是真話?”

齊勒銘不理會他,卻向天璇說道:“你要不要再問?”

天璇道:“我不必再問,但你要再說,我也願聽。”

齊勒銘道:“好,那麼我告訴你現在我說的是真話,我的確不是殺害天權真人的兇手,我這次出山之後,見都未曾見過他呢!剛才我說的只是一時氣憤之言,請你恕我狂傲之罪。”

天璇道人如釋重負,回到掌門天梧道人跟前,說道:“掌門師兄,齊勒銘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他不是殺害天權師兄的兇手!”

天璣又搶著說話了:“他說的話就能相信麼?天下只有賊喊捉賊,幾曾見過強盜自行招供的?”

天璇亢聲道:“齊勒銘不是賊喊捉賊這種人!你不相信我相信!”

天璣冷笑道:“師兄,你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好像只要他一個人相信,咱們就應該向疑兇認錯了。哼,去問兇手是不是兇手,還要別人相信,真是荒天下之大唐。掌門師兄,你相信麼?”

天梧是個優柔寡斷的老好人,天璣這樣單刀直入的問他,倒叫他一時間難以回答了。

但不僅天璣有懷疑,華山派的一眾弟子,許多人也是用著懷疑的目光看天璇道人。

天璇憤然說道:“我並不是要你們都跟我相信齊勒銘,但我知道他總比你們知道得多一些,我只是說出自己的看法。我不認為這是一個荒唐的笑話。”

天璣點了點頭,陰陽怪氣的說道:“當然。齊勒銘把你當作知已,也難怪你替他說好話了!”

天璇大怒道:“你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了;你以為我為了和齊勒銘的私交,就可以把本門的大仇置之不顧麼?”

天璣拖長聲音道:“這個只有你自己知道。”

天梧不能不說話了:“你們別要爭吵,聽我說句公道話。”

不管他是否稱職,他總是現任的掌門,眾人靜下來聽他說話。

“齊勒銘的活當然不能盡信,但在未有真憑實據之前,我們也不能斷定他就是真兇。”天梧說道。

天璣冷冷說道:“不是真兇,最少也是疑兇。”

天梧道:“不錯,的確是以他的嫌疑最大。”

天璇道:“但他為什麼要害咱們的掌門師兄呢?”

天璣道:“這還不易明白?第一,當時正是玉虛道長前來華山,和天權師兄商議怎樣對付他的時候。他恐怕華山派和武當派聯手對付他,因而要謀害天權師兄,這也是合乎情理的事。”他怕天梧說不出理由,索性搶先替他說了。“

天璇忍不住駁他:“那他為什麼不害玉虛道長?”

天璣冷冷說道:“玉虛道長怎能和咱們的掌門師兄相比。天權師兄的武功是足以和齊勒銘相當的,而且又是一派之長。玉虛道長,我是實話實說,你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