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的媽媽知道自己的醜事。
隨手關上司徒絕的房門,主動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不顧羞恥的趴在床邊撅起屁股,等待著司徒絕的進入。
“呵~你真的變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等著我操麼?”司徒絕每次都是這樣,說著一些難以入耳的話刺激冷仁。
而冷仁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排斥司徒絕,身體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適應了司徒絕的器官,他知道他根本無法反抗,這就是他的宿命,所以他漠漠的接受這種骯髒的關係。
“嗚~”司徒絕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入了他,碩大的器官頂著他的裡面,讓他迫不得已的發出淺淺的低吟。
手指使勁的扯住床單,將頭埋進床榻上,不想被司徒絕看見他的眼淚,每一次他都會哭,他在為自己哭,哭痴心一片卻永生都無法得到回應,哭他自己為何會落得這番田地,心有不甘,哭自己為何和最愛的姐姐都要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任他蹂躪。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充滿佔有的撞擊,讓他剖肝泣血,心在滴血,思想已抽搐。
身後的司徒絕恨不得將他自己都嵌進冷仁的身體子裡,兩年了,已經又兩年了,冷仁還在覬覦他的姐姐,無論身體多麼切合自己,可是藏在胸膛裡的那顆心始終裝著冷豔。
“嗚嗯~”不情願的聲音,逸出冷仁的嘴
司徒絕情難自制,粗暴的抽出埋在冷仁體內的兇器,他知道冷仁不是喜歡這種背後式的姿勢,只是不想看見自己這張充滿邪惡的臉孔,用力的將趴在床沿的冷仁翻轉過來,強迫他面對自己,而後又一次將身下的火熱埋進他的小穴。
冷仁歪著頭不去看他,眼上的淚痕還未乾,眼神仍舊空洞,在想什麼,他在想什麼,到底在想什麼?
迫切的想要知道,不斷的撞擊著冷仁,看著那從未起立的溫馴器官,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凌亂的顛簸、搖晃著,看著那顆縮起的肉丸不斷的擠壓在自己的腹下,司徒絕就激動的無法剋制自己的獸慾。
狠狠的插進那火熱的甬道,看著冷仁吃痛的皺起眉頭,發出那銷魂的低喘之聲。
“喜歡被我操麼?嗯?”
“。。。。。。。”
“睜開眼睛看著我~”
“。。。。。”冷仁仍舊無動於衷,歪著頭看著皺起的床單。
“小冷~別找彆扭”
冷仁還是沒有睜眼去看他,始終咬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響。
“你如果滿足不了我,今晚我就會去操你的姐姐~”
這句話果然很好使,下一秒冷仁立刻轉過臉來,瞪著那雙大眼睛望著操弄他的司徒絕,他覺得自己很可笑,他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自己滿足了司徒絕,司徒絕晚上就不會和姐姐親熱,可是那些自己沒有滿足他的時候呢?是不是姐姐都被他壓在身下?
“叫,我要聽你的呻吟~不許忍著”
眼淚明顯的在冷仁的眼圈裡打著轉,緊抿著的雙唇微微顫抖著,最終還是張開來,美妙的聲音漸漸飄散出來,眼淚是那呻吟的伴奏,一下一下吟唱著冷仁的悲傷。
“呃嗯~對~叫~就這樣叫~”司徒絕欺身壓了下來,胸口擋住冷仁流著淚的臉,意亂情迷的低吼著,粗暴的掰開冷仁的雙腿,往上提著,如此的動作,讓冷仁的後腰都脫離了床榻,這樣的姿勢會讓司徒絕進入的更深,也會讓冷仁叫的更歡。
“看~自己看,你的小穴緊緊的吃著我的雞巴~多麼淫蕩啊~嗯?”司徒絕情動的時候,總是喜歡說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話,還會強迫冷仁去接受。
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委屈的看著司徒絕脖頸,聽著他羞辱自己的話語,好多時候都想到了死,可是死又何其容易,他有太多的事情捨不得,若就這麼走了,還會有來世麼?還能在見到姐姐麼?若真的有,希望自己下輩子不要做姐姐的弟弟。
“說~說給我聽,說你淫蕩的小穴只給我操~只有我才能這麼滿足你~”
冷仁睜大眼睛,定睛數秒,而後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聲的哭喊著回應他:“嗚嗚嗚~哇哇~我、啊哇哇~我淫蕩,我啊我最淫蕩,我的小穴只想要男人操,只想要你操,只有你嗚嗚~能滿足我啊嗚嗚~”
司徒絕最受不了冷仁哭喊著說自己淫蕩,說只想被男人操的話語,瞬間就在他的腸道里噴射出來,立即拔出弄哭冷仁的兇器,那紅腫的小穴張著嘴,噴吐著濃烈的白灼,看起來誘惑極了,是他自己的器官撐開了冷仁緊緻的小穴,是他的雞巴才把這裡操弄的如此不堪,每每疼愛冷仁都會讓司徒絕心情舒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