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要整一個人,必定會整到底,整到別人人害怕為止。
沒有辦法,蘇辰也就讓蘇沫在牢裡呆幾天。
真是不會抓男人的心,傅斯年根本不喜歡柔弱的女人,他喜歡地是小野貓。會抓人的小貓逗弄起來很是有趣,對男人來說充滿很大的誘惑!
——
這十幾年來,有些人一成不變,比如顧恆。
他走到哪都摟著女人,連著和傅斯年在餐廳裡吃飯也將著新找的女伴帶來。
傅斯年瞥了眼顧恆的女伴,不是上次酒店包廂裡聚餐的慧慧。
“慧慧那?”傅斯年多問了句。
“哪個慧慧?”顧恆回道,女人換得太快,他哪裡記得她們的長相和她們的名字。
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歡!
顧恆說完,湊到女伴的耳邊,笑著說道,“傅先生的搭訕方式可真有趣。他肯定是對你有興趣,不好意思問你的名字。”
女伴連著偷偷地瞧著對面的傅斯年。
比起花心的顧恆,傅斯年更可靠,也更難攀上。
“你確定我們談事,要她在!”傅斯年冷淡淡地說道。
顧恆不屑地一笑,然後面容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到外面的商場逛逛,買的東西算我的。”
沒有女人不喜歡顧恆的金錢招式,女伴露出一臉的歡喜,拿了包包就快步走向外面的商場去。
“顧恆,把你手中的許氏股份賣給我。”
找顧恆,傅斯年為了這件事。
顧恆沒有立即回他,他從懷裡掏出一包香菸,並遞給傅斯年一根。
“許氏股份,你手中不是也有。”
五年前許安知一離開景城,許氏跟著受到重創,顧恆和傅斯年先後買下許婉部分股份和散戶手中的股份。
“還不夠。”傅斯年回道,“若是你給我許氏的股份,我在西郊的那塊地送給你。”
西郊的地皮金貴得很,顧恆抽了口煙,微微地笑起。
“這倒是樁很賺的生意。”生意人以金錢第一位,眼裡看到的自然是利益。
“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也可以。”見顧恆沒有同意,傅斯年繼續說道。
“嗯,給了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就是許氏最大的股東。”顧恆點點頭,笑著說道。“怎麼,怕安知又跑掉!”
傅斯年打的主意,他一眼看出。
“不過,我很抱歉!”
顧恆抽
著煙,慢慢地說道。
他的人早沒了方才抱著女人的荒唐模樣,眼底的冷沉絲毫不遜於傅斯年。
“斯年,我不能賣給你。”
傅斯年沒說話,來的時候就做好這個準備,他真正的目的也不是這個。
“哪怕你給了我整個傅氏,我也不能讓。”
“嗯。”傅斯年點頭。
“安知最近好嗎?”顧恆提到許安知,抿嘴笑起。
傅斯年點點頭,“還好。”
“她這次回來,你打算怎麼做?”顧恆笑了笑,跟著嘲諷道,“傅家和顧家都是一樣,極其得重視門當戶對。”
“傅老爺和傅夫人很想你娶徐家的女兒。”
“這和我沒有關係。”傅斯年淡聲回道。
“我想娶誰,輪不到他們過問。”
顧恆聽得滿意,笑了笑,“傅氏雖然被你掌控了大權,傅老爺可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我相信你可以,照顧好她,別讓她受了委屈!”顧恆說這話時,滿身被悲傷籠罩著。
傅斯年沒有立即去接過他的話,看著顧恆眼底的悲痛,他想起很久很久前,許繪心死的那天,顧恆喝得叮嚀大醉,含著眼淚對著他說,“沒有能力前,別輕易去招惹別人!”
“要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才能保護好她!”
這麼多年過去了,傅斯年有能力守護好自己所愛的人,顧恆也有了實力,可是他永遠失去深愛著的人。
人都沒了,其他的得到了又有什麼用。
“我想見見安知。”傅斯年回憶著,聽到顧恆淡聲說道。
傅斯年一笑,“你確定?”
許安知對顧恆很狠,每次看到顧恆,拿起旁邊的東西就砸過去,有次她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向著顧恆扔過去。
水果刀還真的插進了顧恆的腰間,顧恆當時捂著滿是血的傷口,對著嚇壞的許安知,笑道,“沒事,這點傷口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