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樣?”許安知冷笑地反問道。
“我會把你做的壞事,告訴所有人。”蘇沫怒聲說道。
“嗯,去說吧。”許安知笑著對電話裡的蘇沫說完。
她做的壞事?做了什麼壞事,怎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結束完這通電話,許安知發現,兩個男人還是盯著她的手機看著。
“恩,我手機靜音,不會再打電話,看簡訊。”許安知將手機靜音,保證道。
傅斯年的手沒有因為她的話放下去,依然停在半空。
“拿來!”他道。
許安知越是不肯給,他越是覺得給她打電話,發簡訊的是個纏著她的男人。
對於追求許安知的男人,傅斯年一概要解決得乾乾淨淨,決不許這些男人再出現在許安知眼前。
許安知不太想把手機交出來,她知道自己的手機給了傅斯年,自己就沒了*。
她低頭吃飯,忽略傅斯年的話。
傅斯年臉沉得很,旁邊的小一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知知,你不聽話,不是好孩子。”
說完,許安知的手機又響起,這下完全惹惱傅斯年,傅斯年加重了語氣,“拿過來!”
許安知看了眼螢幕上的手機號碼,又是蘇沫的。
一面她不想接蘇沫的電話,一面迫於脾氣很壞,不知道生氣後會做出什麼事的傅斯年,她將著手機遞給傅斯年。
傅斯年看著上面的陌生號碼,接了起來。
“許安知,我求也求你,好話也說盡
,你再不離開傅斯年,我到警局告你謀殺!”
蘇沫的語氣兇狠得很,她似被逼到絕境,要和許安知魚死網破。
許安知電話裡的聲音,傅斯年聽出是蘇沫的聲音。
他拿著手機在耳邊,詫異地看向許安知。
拼命發簡訊、打電話來的人竟然是蘇沫。
許安知聳聳肩,朝傅斯年無奈地看看。
“你推我下樓,你想殺了我!”電話裡的蘇沫還在叫囂著。
傅斯年聽不下去她對許安知的詆譭,他冷聲問道,“記得把證據找全,不然我也會告你誣陷。”
在傅斯年說完後,電話裡頓時沒了聲音。
蘇沫怎麼都沒有猜到是傅斯年接的電話。
“傅大哥,不是這樣的。”緊跟著,蘇沫哭了起來,嬌弱地說道。
這樣的哭泣聲完全和剛才的聲音判若二人。
“真的是安知姐姐推我。”
“推了你又怎樣?你腿瘸了,我們賠,你死了,我替你風光大葬!”蘇沫的哭泣,對許安知的指控,傅斯年聽得一肚子惱火。
“傅大哥!”
電話裡的蘇沫震驚自己聽到的,她大哭著喚道。
“我那麼愛你,你不能對我這麼無情!”
“蘇沫,再打電話來***擾許安知,我會直接打電話到警局。”
“我會讓你在警局待上十天半個月!”傅斯年冷聲說道。
說許安知推她下樓,要去警局告許安知,這蘇沫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傅斯年被蘇沫氣得面色一片冷寒,嚇得小一將飯碗移到許安知身邊,害怕地看了眼許安知,“知知。”
許安知夾了菜到許一碗裡,柔聲說道,“小一,吃飯。”
然後,她亦是夾起菜,慢慢地吃了起來。
只是所有的心思都在傅斯年身上,她不知道那邊的蘇沫說了什麼,但是聽到傅斯年對她的維護,為她出氣,那種感覺甜甜地從四肢一直闖到心口。
“傅大哥,我沒有害過安知姐姐,是她害了我,要去坐牢的是她!”蘇沫哭得傷心地說道。
坐牢這兩個子,傅斯年很清楚,那是許安知的忌諱。
誰在她面前說“坐牢”,她會扼制不住全身的憤怒,直接上前將那人給撕了。
還好這電話,他接了過來,不然,許安知會氣瘋掉。
既然許安知聽不到,也打不到人,那麼就由他來解決。
“看來,你不太信我說的話!”傅斯年慢聲冷嘲地說完,真認為他不會對一個女人下狠手?
“傅大哥,受委屈的是我,受到傷害的也是我,為什麼你要護著她?”蘇沫哭泣地大聲質問道。
真是個愚蠢的問題!
傅斯年不愛蘇沫,他憑什麼要護著一個自己沒有興趣的女人!
“許安知,我是護定了!”傅斯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