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晚沒有吃到許安知,謝少很懊悔。差一點,他將許安知給上了。
傅斯年的女人,景城的美人,他想得心一直髮癢。
沒想住在酒店的他,一大早在自助餐廳見到許安知。
昨天晚上,許安知明顯被人下了烈性藥,再看許安知走路的樣子,她肯定被人玩了。
也不知道是誰撿了這個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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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進了房間的臥室,迎面而來的煙味燻得煙癮很重的他都不禁皺起眉頭。
他瞥見窗臺上的一堆菸頭,再看到顧恆背對著他朝著視窗繼續在抽菸。
“下次睡女人,先看清楚她是誰!”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安知還好嗎?”顧恆問道。
他轉過身,憔悴的面容,眼眶邊的黑眼圈,一看是一夜未眠。
“許繪心不會回來了。”傅斯年說道。
清楚著顧恆,這些年的糜爛生活背後不過是害怕空虛。
“是嗎?”顧恆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斯年,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顧恆笑著,又接著說道,“不信命!”
他們喜歡掌控主動權,對於想得到的東西從來不是等著它到了面前,而是主動出擊!
傅斯年冷眼看著顧恆抽掉一根菸,又掏出了一根,“人已經死了,你不信也沒有辦法。”
“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不會發生。”傅斯年冷聲說道,許安知在顧家的地盤出了事,而且是被人要送到顧恆的房間去。
“顧恆!”傅斯年喚了聲,想勸說什麼,可是瞧到顧恆什麼都沒有說,又背過身去,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該說的話點到位置,傅斯年知道顧恆聽得明白!
顧恆聽著傅斯年的腳步聲遠去,他繼續盯著外頭看著,繪心最是喜歡早上開啟窗子,聞著新鮮的空氣,遙望著遠處的景色。他想著時,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
是張一寸照,上面還有鋼印,像是從某本證上撕下來的。照片上的女孩露出笑意,淺淺的笑容讓人看了很舒服。
“繪心,我從來不信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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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姐!”許安知一轉身,看到走到自己面前的謝少。
謝少眼眶邊都是淤青,看他的臉色,昨晚縱了與。
謝少的風流不同顧恆的,顧恆的那些女人都是自己投懷送抱的,而姓謝的,是自己尋找獵物,看上眼的,不管人家對他有沒有意思,會用各種法子逼著對方獻身。
顧恆的可以叫風流,謝少的卻叫齷蹉!
第八十二章 傅先生在寵她
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許安知還能記著他的手胡亂地摸過她的身上,想起來讓她半點胃口都沒了。
真的就差一點,自己被謝少給糟蹋了,更令人噁心氣憤地是蘇沫在聯合謝少。
蘇沫剛進許宅那會,許安知也是將她當作妹妹看待。
十四五歲的女孩,怯生生地呆在角落,輕輕地喚她“姐姐”,那樣子別說許婉看著疼惜,她看著都不忍欺負人家。
你讓了人一步,別人進兩步,許安知怎麼能料到這麼個軟弱怕事的女孩會如此地虛偽,會為了自己的愛情,聯合謝少想玷汙她件。
許安知冷冷地看著謝少,壓根不想同他說半句話。
“許小姐。”謝少怎麼能讓許安知離開,昨晚到嘴的鮮肉跑了,他難受得要命,哪怕後來玩了另外一個齪。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他笑著說道,目光落在許安知肩頭處露出的印子。
這許安知表面烈性得很,骨子也不過是個當婦。
許安知要走,他擋住她的去路,笑呵呵地又道,“今晚,到我房間。”
既然許安知是這種女人,他也直接了當起。
“房子、錢,隨便你要!”
“滾!”許安知看著謝少的臉就來氣,哪來的耐心和他說話。
她說話時,動了動穿著的高跟鞋。
謝少瞧到許安知腳下的高跟鞋,想起昨晚尖細的高跟鞋踢中命根的痛楚。他頓時白了臉色,惱聲說道,“許安知,別給臉不要臉!”
“瞧著你一臉純潔,也不知道昨晚和哪個男人睡了!”
“別說,那藥你自己撐了下來,沒找男人!”謝少大聲嚷道。
他要許安知這張虛假的面容給撕下來,讓人看看她的引當。
“嗯!”許安知點頭,“確實,我昨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