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傅斯年再要她一遍,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她突然想起回來後,在許宅傅斯年說的話。
用手擋住欲要再吻她的傅斯年,許安知不悅地問道,“傅先生,我胸小了,腰也粗了,連著面板也粗糙了,哪裡能鉤引住你!”
“你還是去找細皮嫩肉的小姑娘!”
許安知用傅斯年的話還了回去,說得傅斯年怔住。
那句話不過是想逗逗她,男人有時候嘴損一個女孩,不是不在乎,而是想用難聽的話讓女孩記住自己。
“嗯!”傅斯年應道,他的手沒有許安知的話收回去,反而往她柔軟的地方抓了把,“之前目測的不準!腰雖然粗了點,面板倒還算細滑!”
“傅斯年!”女人最是受不了男人對自己容貌或是身材的貶損,一句話惹惱了許安知。
在之前,沒有和傅斯年重新開始,她忌怕著他,一來二去地親密接觸裡,內心的東西一點點地跑出來,在他面前也顯露出本性。
“呵呵!”傅斯年喜歡她氣惱的模樣,這樣的她才有趣,不會淡著臉喚他“傅先生!”
像以前一樣,他寵著她,她像只小貓一樣在他懷裡安窩。
傅斯年沒再多說,直接用吻取代想說的情話。
哪怕她醜了,身材走樣了,也是他的安知!
電話來得及時,打斷傅斯年接下來的動作。有了許安知之後,傅斯年最是討厭別人打電話過來打擾他的床上運動。
“韓數,最好有正事!”
韓數一聽傅斯年幽怨的聲音,立即明白自己打錯了電話。
他當然知道傅斯年和許小姐單獨在一塊。可是這麼久的時間過去,從黑夜到白天,想傅先生應該起來,誰能知道傅先生的體力如此得好。
“傅先生,記者剛剛從酒店撤走。”
“就這事?”傅斯年淡聲反問道。
韓數一愣,這不是昨晚傅先生說的,如果記者離開酒店,立即打電話給他!
“這種事情,你知道就好,需要打電話我!”傅斯年見身邊的許安知起身穿衣服,更是不悅,將著怒火全朝著無辜的韓數罵道。
韓數為了傅先生的身體健康,他在電話裡提醒道,“傅先生,你也別太累著!這都一夜了!”
“韓數!”傅斯年冷聲喚道,不等韓數再回話,將著手機結束通話,扔在一旁。
“去哪?”他站起身,將著穿上衣服的許安知拉入懷裡。
“我餓了!”許安知說道,她低頭看到傅斯年褲襠處隆起的地方,暗暗希望傅斯年能看著她餓的份上饒過自己!
傅斯年瞧著許安知的臉蛋,確實把她累壞了。
昨晚的藥性很烈,想到藥,傅斯年皺起了眉頭!
“是誰下的藥!”
在傅斯年問時,她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人是許婉。
她不知道許婉給的果汁有沒有問題,可是她就喝了許婉遞過
來的飲料。
當然,她心裡極其地不希望給自己下藥的不是許婉,許婉是她的媽媽,是她的親人。
如果真的是許婉,她為了幫助蘇沫和傅斯年一起,對自己下藥,然後將自己送上謝少的床,那麼她有什麼資格做母親!
以前的許婉不是這樣的,姐姐在的時候,她很好!
“在想什麼?”傅斯年又問道,拉回許安知的思緒。
“沒有!”許安知淡淡地回道,她搖搖頭,再說道,“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
是誰下的藥!許安知想知道,更想知道的是誰想將她送上顧恆的房間。
“我被人下藥後,有兩個男人將我抓起來,還有一個女人,他們說將我送到顧先生的房間!”許安知跳過蘇沫和謝少那段,說道。
傅夫人接到電話的時候,許安知應該剛被下了藥,還沒有被人抓住送往顧恆那裡。
那麼媽媽的訊息哪裡來的?
又是誰會想將許安知送到顧恆的房間,酒店外一直守著一批記者,他們定是得到許安知和顧恆一起的訊息一直守在外面。
如果許安知和顧恆被記者拍到在床上的鏡頭,今天早上的大新聞就是這個。許安知將背上鉤引姐夫的罪名,推她往風尖浪口上去。
——
小一已經被韓數送回別墅,傅斯年讓許安知在酒店自助餐廳等會,他有點事情要去辦!
許安知一個人到了自助餐廳,她很餓,雙目注視著美食,根本沒有瞧到跟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