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我?
我當然也是看戲了,這種狗咬狗的局面,我非常樂意看到。
走廊上圍得人越來越多,松子也打得越來越起勁,惠子很快也衣衫凌亂、蓬頭垢面起來。大概是覺得太丟人了,終於嗚嗚地哭了起來,松子還要繼續打她,宮崎攔住了她,說夠了。
圍觀眾人也鬆了口氣,覺得終於要到頭了。
“川哥說了,要拍你幾張裸照,以示懲罰。”說著,宮崎便拖住惠子的後領,往廁所的方向拖去。
惠子嚇得大叫,又哭又鬧,說不要、不要!
宮崎卻不管這個,依舊死死拖著惠子,松子則拍手大笑起來。七姐妹和一干男生跟在旁邊,卻也不敢怎樣,只能小聲哀求著宮崎,但是宮崎誰都不理,只說這是川哥的命令。
“有什麼話找川哥說去。”宮崎冷冷地說。
惠子嚎啕大哭、渾身發抖,看上去真的是嚇壞了,不停地哀求著,口中還叫救命、救命!但是一整個走廊的學生根本沒人敢管,他們對自己人都這樣狠毒,可想而知華夏學生的境遇該有多慘。
眼看著惠子就要被拖進廁所,我終於看不下去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住了宮崎的手腕。
“夠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