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顫抖地將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臉上,染上血的臉蒼白如雪。
太過慘烈的畫面,令誰都沒有察覺到一條白蛇悄悄地遊進水裡,隨著水流消失不見了。
魚子,享年19歲,葬於木葉墓園,死後名字被刻在紀念為保衛木葉而亡的英雄慰靈碑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在去死神之前還有個番外。
火影·番外
主動向我輝夜君麻呂伸手將我帶走把我收養的魚子,像姐姐又像母親一樣照顧、教育,疼愛我,與我一起幸福生活的魚子,在我面前死了。
我始終不肯放開抱著她頭顱的手。在誰來搶她的時候,我用骨骼將全身覆蓋刺傷他們抵抗著他們的粗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精疲力竭的我再也無法維持那身保護著我的骨骼,我被誰一巴掌打倒在地。他們從我懷裡搶走了她,把她和殘缺的身體一同放進了棺木,連同她身上的遺物一起埋進了冰冷的地下。
我無聲地對著天空哭泣。
我深愛著的魚子,死了。
當我的眼淚哭盡時,我抓著當時比我早很久到場的宇智波止水為什麼沒能救她,又是誰害死了她。面色灰敗的宇智波止水任我痛打他,最終只說了一聲對不起,魚子是和大蛇丸同歸於盡的。
連為魚子報仇的可能性都失去的我幾乎絕望。
若不是還有一個信念支撐著我,我當時一定會崩潰吧。
是的,還有一個信念,或者說一個還沒有解開的謎語。
魚子死前說,她給我留的家用放在櫃子的第五個抽屜。我們家所有的櫃子,都沒有第五個抽屜。
我回到家將所有的櫃子都破壞了,最終在我房間的衣櫃下面發現了一個暗格。
暗格裡有一本存摺,還有編好號碼的信。
我以顫抖的手指拆開了第一封。她熟悉的字跡躍然眼前。
‘致君麻呂: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一定已經不在這個世界,而且離開的方式匆忙到無法向你說明實情吧。請原諒我嚇了你一跳,不管那時的我以什麼方式離開你的身邊,我都不會消亡,我還存在在某個地方。
我是個穿越者,你可以想象成我有一種在世界與世界之間旅行的能力。來到這個世界遇見你之前,我曾經被‘神’支配著去過很多世界,一直不停旅行著。即使是普通意義上的肉體死亡,對我來說,也只是換了個世界重新出發而已。
對不起,這樣漂泊不定的我,卻不負責任地將你留在我的身邊。但是看見你每天都很快樂地笑著,我覺得我當初的選擇並沒有錯。如果最初讓你與大蛇丸走了,我想我現在每日都會陷入自責之中吧。
請不要為了我的離開傷心。即使我不在了,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像以前一樣快樂。
我在旅行時發現世界與世界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絡,總有一天我一定能擺脫‘神’的束縛,擁有自由穿梭世界的能力。
到那時,我一定會回來讓你看到我一切都好。’
我胡亂抹了抹縱橫於臉上的淚水,看第二與第三張信紙。上面都是一些囑咐生活細節的話語,甚至推薦了一家沒有孩子但夫妻都很和善的鄰居家庭做我的監護人。
信的最後,她如此寫道:
你並不是孤單的。鳴人是個好夥伴,善待他,他會回報你真正的友誼。
我發了很久的呆,才將信收好放在信封中,開啟了第二封信。
‘致君麻呂: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在木葉的名聲日益響亮,因此我的身邊開始出現了許多值得注意的禍端徵兆。
其一是大蛇丸對你我的企圖。
其二是不斷與我接觸的宇智波族。宇智波族力量強大,且十分排外。他們頻頻出現在我這個外族人身邊,很可能是打著利用我力量的主意。若是求之不得,他們很可能會變成我的敵人。
其三是自來也最近回到木葉,並特意開始教我忍術。在我身邊一定將發生什麼大事,需要我獨自面對,他才會做出為我增強實力的判斷。那也間接地說明了,木葉不會為我提供任何保護與庇護,他們還是對外來且擁有奇特力量的我抱著懷疑的態度。’
看到這裡,我憤怒的心情已難以言表。我想起了魚子死去的那一夜,與她對峙的人除了三代、自來也、宇智波止水,還有很多擁有強大查克拉的忍者。我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他們那麼多強者都無法阻止大蛇丸嗎?難道事情沒有其他解決的可能性,魚子只能以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