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問題,但也不難解決:買賣不到的東西,可以透過戰爭搶奪!曩霄君臣,只是加強了對宋朝邊境的騷擾與進攻罷了。
西北邊境環慶、麟府、鄜延諸路,也就因此頻頻告急了。在韓琦,是不幸而言中;在仁宗,除了再也無法心定神安,更需要認真尋求對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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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遺事 第六回(1)
得人則興小邦逞強
一戰敗北將帥挪位
要尋求對策,自然莫過於廣開言路了。先前上書的也不少,有的還提出過不少好意見,只是那時根本不當回事。僅僅不聽還算好的。有那料事如神的,還因為先知先覺觸盡黴頭。青州有個小子叫趙宇,就因為在元昊未反之前上書說他必反,應當先行剷除,被以狂妄不逞之罪發配到福州編管去了。元昊反後,趙宇偷偷跑回汴京,敲起登聞鼓要求平反。丞相張士遜說他擅離編管之地,又一根繩子拴到了開封府。他偏偏又來了一次神,妄見劉平有勇無謀必敗,罪加一等。幸虧審案的還清白,形勢又今非昔比,仁宗明白了原委,好歹開恩放了他。到劉平真的敗了,趙宇才弄了個穿青衫的“青州司馬”當了。這皇家的事,哪裡有個準頭呢!
言路雖然開了,讓人振奮的事卻一件沒有。說攻的大抵難行,說守的,又往往比張元說得還要難聽。
知永興軍兼陝西經略、安撫、招討使的夏竦說,舉無遺策、先勝而後能戰。太宗時兵強馬壯,五路平夏無功而返;真宗只是守邊遠圖,來則驅之,去則不追。眼下元昊正當鼎盛,遠非先前可比,而朝廷貧弱,更比不了先朝。當此之時,不較主客之利,不計攻守之便,妄議追討,實在無策之至,只能增兵自守,高城利器,以待其變。
知制誥葉清臣,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