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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侍女聽到發話,當即過來替子厚滿滿斟了一杯,也給美人同樣滿上了一杯。

美人端起酒杯:“先乾為敬,幹。”幹過酒,朝子厚亮了亮酒杯,又滿滿斟上了。

子厚見她如此,自然也痛痛快快地幹了。品那酒味,倒很醇厚;一嘗那菜,色香味也都頗為上乘。

三杯下肚,子厚到底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敢問夫人,小可現在何處?小可與夫人素昧平生,夫人何以如此盛待小可,叫我受寵若驚?”

美人卻嘻嘻一笑:“見面就是緣,又何必問什麼來龍去脈?來,幹。”

子厚見她說得蹊蹺,雖然益發疑心,可她不願說破,也只好暫時裝傻了。他原是海量,酒是不在乎的。到第五杯,美人可就有些醺醺然了,連眼都有些餳了:“公子海量,多用一點兒,我陪不起您了!等下還要打起精神陪您,容我稍稍歇會兒吧!”

子厚客氣道:“夫人請自便,我略用一點也就好了。”

夫人並沒走,只隔著桌子餳餳地瞅著子厚。子厚又喝了幾杯,吃了幾塊點心,也就不吃了。

美人見子厚停了筷子,吩咐侍女:“公子既不用,就撤了吧。侍候休息。”

侍女出去叫人撤了席子,又打水侍候子厚洗漱了,這才將他引到隔壁的臥室裡。裡面紅燭高照,奩臺精巧,錦帳繡被富麗堂皇,顯然是個女人的臥房。子厚正納悶呢,侍女又引著美人進來了。

美人說:“公子怎麼還不就寢?可以安置了。”

子厚道:“這是小姐夫人的閨房,我在這兒怕不合適吧?”

侍女與美人也不說話,只是嘻嘻地笑。侍女一面笑著,一面就替夫人解起釵環首飾來。解完了首飾,又一件一件替她脫去襖裙鞋襪來,一直脫到裡面的大紅抹胸,露出一片白玉胸脯與兩個雪團似的乳房,這才轉身過來侍候子厚。子厚早已頭腦發暈,渾身篩糠似的抖起來了。

侍女只是笑,默默替子厚脫了衣服,又推著他上了床,這才熄了燈,只靠床邊留下一支短燭,反手帶上門,出去了。侍女這裡一出去,床上的美人貼著身子就過來了。觸著那身子,似乎滿把都是溫潤柔軟的香玉。子厚渾身出火,那活兒雖已雄赳赳地挺起,身子卻仍舊抖個不停,連牙齒都有點兒發顫了。

美人在底下安慰子厚:“公子別緊張,鬆弛一下。”

子厚也想入港,只是始終不得其門。到美人移船就篙,又用雙手緊緊扶持,好不容易,終於進門了。可剛進門,就一瀉無餘了。子厚雖已不再顫抖,卻掃興懊惱極了。

美人不易覺察地嘆了口氣,雙手輕輕摸著子厚的背膀:“公子怕是第一次吧?別急,且趴著別動,接下來就好了。”

漸漸,子厚果真入了軌道。一戰再戰之後,益發上勁了,倒是美人反而掛起免戰牌了。

到子厚再次醒來,美人已經不見了,太陽斜斜地照在妝臺角上。他看了一眼,又迷迷糊糊睡著了。到再次醒來,太陽已經不見了。

一個沒見過的侍女,過來侍候他穿著洗漱了,又給他端上酒食飯菜吃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彷彿是一場夢!吃飽喝足之後,很快,他又開始莫名其妙地激動起來,盼著儘快見到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位美人了。

“夫人怎麼沒來?我想見她,請你替我叫她過來。”他吩咐侍女。

可侍女仍然一句話也沒有,默默地收拾完畢,又影子一般退出去了,而且在門上加了鎖。

晚上,子厚沒有等到昨夜的美女,卻等來另外一位同樣天仙似的美人,也是一樣的酒宴款待,一樣的肌膚之親。子厚有了經驗,輕車熟路,兩個人都很盡興,皆大歡喜。子厚自然免不了要問問來龍去脈。可這一位更絕,索性連話也不說了,只在身下婉轉呻吟;完了一回,又來索戰,樁樁都極其投入、圓滿,就是始終不說一個字。子厚酣睡醒來,美人也同樣不知去向,只有簾幕低垂,院落緊鎖。

大宋遺事 第四十八回(4)

一連七天,天天如此,每晚都有一個新美人前來索戰。因為知道問不出名堂,子厚索性只管恣情享受,根本不管別的。對他這麼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人,又是初入其中,這畢竟是杯永遠飲不夠的醇醪,除了痛飲狂歡,他一時也真想不到別的。

第八天晚上來的一位,稍微年長一點,顯得豐腴、成熟,更富有風韻,手法也更細膩到位,叫子厚欲仙欲死;她自己也膠糖似的黏在子厚身下,不叫子厚出脫。直待兩個都大汗淋漓,像是馬上就要虛脫,這才極不情願地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