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立刻不幹了,看著瀾惠問道:“您不會的,您不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您怎麼會眼看著欣欣死掉呢?”
瀾惠此時也有些不高興了,只是見弘曆這個樣子還是心疼的,於是忙說道:“你跟欣欣第一夜是那孩子點的燃情香,要不然你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呢?你想想她要是沒什麼心思的話,好好跟皇額娘說,皇額娘能不成全你們麼?為什麼非要生米煮成熟飯,還弄出了孩子之後才告訴皇額娘,還不是一門心思想著能給你生出長子來麼?這種口中真情真愛,心裡卻滿是算計的女子要是放在你身邊的話,你那後院不知要亂成什麼樣了,再說她好歹是皇額娘宮裡出來的人,保不準要拿著皇額娘當靠山胡作非為的。”
弘曆的腦袋倒也不是真不好使,瀾惠這番話他倒是真聽進去了,只是心裡面無法接受罷了。他在感情上一向是自負的,何時承認過自己的失敗,此時更是下意識的不想相信了。
而瀾惠看著弘曆略微黃緩和的神色卻放下心來,再接再厲的勸道:“你想想你三叔的後院,不就是有那麼多心思各異的女人所以亂的不行麼?你三叔的孩子有多少夭折的,還用皇額娘一個個跟你說麼?欣欣能在宮裡面,在皇額娘和珊瑚的眼皮子底下弄進來燃情香,就足以看出她的手段的,她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簡單溫柔的女孩子,你和皇額娘都被她騙了。”
弘曆的臉色越來越差,瀾惠眼見就要勸好弘曆了,正在這時門外聲音響起,珊瑚焦急的說道:“娘娘,弘暉阿哥回京途中遇刺受傷,弘時阿哥被皇上關到宗人府去了。”
瀾惠蹭的一下站起身,緊心往外走著,走了兩步想起來弘曆還在,連忙回頭看了一眼,見弘曆也是滿面焦急的跟在自己身後,這才欣慰的點了點頭,開啟門邊往外走邊一疊聲的問道:“暉兒現在在哪呢?受了什麼傷?時兒怎麼被關到宗人府去了?”
這麼點時間內珊瑚也沒打聽到多少事,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告訴瀾惠道:“回娘娘的話,弘暉阿哥現在在九州清晏,聽說只是胳膊被劃傷,並無大礙,弘時阿哥的訊息沒打聽清楚,只隱約聽說這次的刺客好像跟弘時阿哥有關。”
瀾惠眉頭皺的死死地,拉著弘曆坐上鳳輦說道:“去九州清晏,快點。”
等她跟弘曆到了之後,就見九州清晏的偏殿那圍了好多人,仔細一看全都是太醫,瀾惠叫住院正當先問道:“大阿哥怎麼樣?傷到哪了?”
院正一看是瀾惠問的,忙恭敬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大阿哥胳膊上受了刺客一刀,回來時已經包紮止血了,奴才為其上些藥即可。並無大礙。”
瀾惠一聽才真正放下心來,對著院正點點頭,帶著弘曆進殿了。
一進去就見四阿哥和弘暉各自坐在一邊沉默著,聽到動靜見是瀾惠來了,兩人才回過神來。
“瀾兒怎麼來了?聽到訊息了?”四阿哥當選說道。
瀾惠點點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兒呢?真的被關到宗人府了?”
四阿哥看了一眼弘曆,而上立刻露出不喜的神色,不過好歹沒把弘曆攆出去,他對著瀾惠說道:“孩子們回京途中遇到了一隊刺客,雖說是化險為夷了,只是暉兒還是受了傷,而且那些刺客都是死士,什麼都沒問出來就服毒自盡了,但卻在他們身上搜到了時兒的腰牌,等孩子們一回京這事就被爆了出來,都說時兒指使刺客刺殺暉兒呢。只得先把時兒送到宗人府查問一番了。”
“我不相信這是時兒做的,肯定是栽贓陷害。”瀾惠肯定的說道。
“皇額娘別擔心,兒子也不信三弟能做出這種事,再說當時刺客行刺的時候,三弟還一直在兒子身邊保護來著,要不是三弟拉了兒子一把,這一劍興許就是刺中胸口而不是手臂了。現在只是按流程走一遍罷了,宗人府內都已經安排好了,三弟去了不會受罪的。”弘暉穩穩的聲音傳來,瀾惠的心也安定不少。
“皇上,這幫刺客到底是誰的人,瞧著倒是像來陷害時兒的。”瀾惠想了想問道。
四阿哥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只是對瀾惠說道:“別擔心了,有朕在呢,你先回去休息吧,時辰也不早了。”說完又對著弘曆冷著聲音說道:“遇事就知道找你皇額娘,自己沒腦子麼,不會思考了是不是?給朕滾回你的住處,好好想想朕說的話。”
弘暉訝異的看了弘曆一眼,眼中明確的表達著這是怎麼回事的意思,弘曆看著自家大哥回覆了一個回頭再說的眼神,對著四阿哥和弘暉行禮之後就退下了。瀾惠則在臨**皺著眉看了四阿哥一眼,那眼神滿滿的不贊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