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著四阿哥的面卻表現的溫柔賢惠,迷惑四阿哥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還有傳言說只要接近四阿哥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瀾惠不像八福晉直接在外面打壓以拒絕府裡進人。瀾惠是那種把女人接進府裡之後再使壞的人,像已死的李氏還有一直被關的宋氏就是證據。還有人歷數四阿哥的庶子,說瀾惠為了嫡子的地位暗害庶子,這裡面李氏死去的弘昐也被拿出來說了,還有殘疾的弘時,那些人都說要不是弘時殘疾了,估計也是活不長早晚被瀾惠害死云云。
瀾惠即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是聽了這些傳言還是氣的肝疼。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這些話,連瀾惠養在身邊的靖瑤和弘時都算計上了。弘昐是靖瑤的親弟弟,弘時又早已經懂事了,要是這兩個孩子聽到傳言後還不知道會不會相信呢
幕後之人心思夠毒的了,瀾惠現在非常被動,這種傳言就是禁了,那些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況且人們只會聽別人說的,讓他們自己查證估計沒幾個人會做了。
瀾惠這頭想著解決的辦法,四阿哥那邊也正聽高無庸的彙報。
“京城裡的傳言就是這樣,奴才已經叫人順藤摸瓜的查指使之人了,大概最晚明早就能得到信。”高無庸低著頭稟報道。
“嗯,退下吧”四阿哥沉聲說道。
等高無庸退下後四阿哥臉色一下陰沉起來,面色也越加煩躁,最後乾脆退下手腕上的佛珠,一粒一粒的數著才緩緩的收起身上陰冷的氣勢。
等心情完全平靜後,四阿哥帶上佛珠又開始辦起公來,彷彿一點沒因為流言的事而亂了陣腳。
四阿哥在戶部忙完之後,就帶著隨從施施然回家了。一路上剛好碰到弘皙阿哥,弘皙阿哥向馬上的四阿哥請了個安,隨意的交談幾句後看著四阿哥先行了才上馬回府。
只見弘皙阿哥騎在馬上看著四阿哥的背影笑了笑,然後才調轉馬頭向宮裡走去。
四阿哥回府後就趕到了瀾惠的正院,也沒要奴才通報直接進了前廳。進門一看瀾惠正在那認真的給他做著衣裳,草綠色雲紋麻紗大褂已經做到了收尾的階段了,這衣裳正是夏天盛暑時穿的。四阿哥俱熱,每次夏天的時候瀾惠都要挑涼快的料子給他做好多衣裳。不過現在才六月份,這一件衣裳也要費不少時日方能做成,看樣子瀾惠是早早就已經開始做了。
四阿哥想到這心裡一暖,外人哪知道他過的是什麼日子,又怎麼清楚他有多麼幸運能娶了這樣好的妻子。
他走到瀾惠身邊,摸著瀾惠烏黑髮亮的頭髮,柔聲說道:“歇會吧爺那還有新衣裳呢”
瀾惠彷彿是被四阿哥嚇了一跳,抬起頭嗔怪的看了四阿哥一眼,嬌嗔道:“爺進門怎麼也不出個聲,嚇了妾身一跳。您是不是想妾身在手上扎幾個針眼才滿意啊”這番話雖是怪罪的意思,可是用瀾惠的語氣說出來竟像是撒嬌一般。
四阿哥看著瀾惠這番摸樣不由笑出聲來,彎下腰親了仍坐在那的瀾惠一口,然後才在瀾惠身邊坐了下來,薄唇抿了抿,最終心裡面嘆口氣想到:‘今個還是別說了,等明天查到是誰在告訴瀾兒吧’四阿哥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了。
瀾惠把最後幾針縫完,推著四阿哥起身說道:“爺快試試,這料子涼快著呢保準爺不會再喊熱了。”
四阿哥聞言聽話的起身,雙手微張由著瀾惠替他脫了外套,然後又仔細的穿上新衣。換完之後瀾惠繞著四阿哥走了一圈,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自誇道:“瞧瞧妾身這手藝,好得不得了吧”
四阿哥颳了瀾惠的小鼻子一下笑道:“你就王婆賣瓜吧都多大年紀了,還這副小孩樣子?”
瀾惠不滿的說道:“人老心不老,再說妾身瞧著很老嗎?”說著摸了摸自己柔嫩的臉頰,自戀般的說道:“瞧瞧這手感,跟爺說爺別不信,妾身每次出門聚會的時候,那些貴婦們都打聽妾身保養面板的秘密呢”
四阿哥搖頭失笑的說道:“這回你又能大賺一筆了?”
瀾惠點頭道:“是啊反正妾身用的都是自家鋪子裡的胭脂水粉,那些貴婦們也是知道的。她們既是問了妾身自是要做做廣告的。”
四阿哥好笑的說道:“你這造詞的功力真是無人能及了。”
瀾惠笑眯眯的說道:“廣告廣告,廣而告之嘛”
試完了衣裳四阿哥乾脆就不換了,穿著新衣坐了下來。只見瀾惠的笑臉突然有些掛不住了,她說道:“爺,妾身跟十三弟妹學了茶道,給您表演表演啊”
四阿哥見瀾惠強顏歡笑的樣子,心裡突了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