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吟詩真變成淫溼了。金山是個男人,而且是個開了葷的男人,這女人不在身邊這麼長時間,飢渴的感覺無時不刻不在侵擾著他。還好他一直有事要忙,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需要,所以還沒生什麼。只是現在突然閒了,女人又不在身邊,這有一隻尤物異常誘人,能隨便抵擋住誘惑麼?
上,還是不上?
金山像賊一樣四面環視,現沒有別的人,村民都在自家吃月餅賞月呢。金山便魚貫而入,迅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張寡婦正在那裡泡茶,看到金山進來。忙說道:“門關了,天冷。”
金山打了個寒戰。
金山把門關上,在是否鎖上猶豫不定,耍是鎖上了,生點什麼事怎麼辦?要是不鎖上,生了什麼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最後一咬牙,把門鎖上了。
金山來到張寡婦對面坐了。此時信顯得像是客人,有些拘謹地吃著張寡婦遞過來的月餅。張寡婦看著金山,也弄了些月餅碎末放入嘴裡。看著金山美滋滋地吃著。
張寡婦先開口了,道:“金山,問你件事,你覺得我怎麼樣?。
金山錯愕,看著眼前風騷無限的女子,正柔媚地看著自己。似乎可以穿透自己的軀體。直達心靈,赤果果的將內心展示出來。
金山感到氣氛有點異常,不大好意思和張寡婦對視。張寡婦是村裡比較出名的寡婦,長得極為美貌是其中一點,另一點就是她的性格。和她接觸過的人覺得她還算正常,有時候有點雙重性格,對她覺得信任的人容易接近,但是她一旦想要拒絕的人,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接近她的。 張寡婦嫁過來之前,金山當然不可能認識她。後來聽說嫁過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全村夠趕過去看了,金山年少。自然也想看看漂亮的新娘子是何模樣。金山那天跑過去看了,確實被震驚了一下。張寡婦穿著大紅婚服,顯得很是高挑,踩著一雙大紅高跟鞋,把結婚中的女人那種該有的雍容華貴都顯露出來,金山還詫異她是仙女呢。只是後來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光景便一日不如一日,守寡到現在也近三年了,被人騷擾鬧事那是常有的事。只是張寡婦的脾性至今還沒一個人徹底摸透,所以沒人真正懂她的心事。寡婦心。搞不清嘛。
此時張寡婦似乎成了房間的主人,不斷地給金山端茶送水獻月餅,金山則有一句沒一句和她聊著。
其實金山對張寡婦還是有些好奇的,主要好奇在這個身份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嫁到別家。男人卻突然死了,然後一個人守著寡。按村裡的習俗,這守寡一年之後就可以另結新歡的,只是張寡婦卻能耐得住寂寞,守了三年寡,也不知道她的心境到底是怎樣的。
金山試著把話題往這邊靠攏。小聲問道:“張姐,一個人生活三年,沒想過再找一戶好人家嗎?”
張寡婦知道金山的意思,她也把月餅送進了自己的嘴裡,看著金山。突然苦笑一聲,卻是問道:“你覺得那種男人可信呢?”
金山搖搖頭,他哪知道哪種男人可信,自己就是男人,所謂當局者迷嘛。不過基本的準則還是有的,那就是善良能幹和孝順。
金山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張寡婦卻搖搖頭,道:“這些評判標準早就失去任何意義了。一個人能做到這幾點又如何?只要不是天生長歪了心的,我想都能做到這些。我覺得,這好男人真的很多,但是隻有一點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真誠。當然了,我的意思不是這個男人如何對自己的女人真誠,女人叫男人做什麼,男人都要去做,而是最起碼的尊重。其實人都不是聖人,都有七情六慾,會想著別的人也很正常,只是在對待某人能做出他應該做的,我想就差不多了。只是,我用一個最簡單的方法來評判,如果我掉進洪水裡,我想只有真的對我好的那個男人才會跳進來,不管是否救得起我,他都會義無反顧跳下來。你會說這誰都做得到,但是真有那麼一天,我想真的能做到的暫時還沒遇到。當然了。除了警察叔叔
金山忍不住笑了笑。雖然電視上看多了為了自己的女人弄得死去活來的。但是說實話,現實中還真沒怎麼遇到過,頂多弄得死去活來非得離婚。張寡婦說得也在理。但是金山無法判斷自己是哪一種人。
不過從張寡婦那迷離的雙眼中,金山似乎看出了一點端倪。
張寡婦很自然地靠了過來。一陣幽香襲來,令金山一陣酥爽。好久沒這種感覺了。
張寡婦靠近了一些,身子慢慢往金山這邊蹭來,金山一時沒了主意,雙眼飄忽,後來就忍不住在張寡婦身上游離了。張寡婦的身材確實很好。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