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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無精打采地過得幾日,那天的失敗深深打擊了我的心。媽媽與爹一如往常那般,沒有任何改變,我不怒,我要離家出走!
第二次離家出走,我沒去找肖叔叔,而是找了小喜子。他作為我貼身的大內總管,出宮問題肯定難不了他,而且他比肖叔叔要好對付,隨意糊弄個話頭就把他給唬過去了。等大搖大擺走出宮門後,我慎重其事地考慮著這次要走去哪呢?不能這麼快就回去,起碼得堅持到天黑了,要不然媽媽和爹根本就不知道我離家出走這回事。
可再進街頭集市,卻提不起上回的興致了,加上小喜子神經兮兮的一副全身戒備的樣子,甚至還帶了兩個侍衛,這幅架勢,別人遠遠看到我就繞開了走。我站在城門口看了好一會,衡量著是不是要走出那城門去。
小喜子見我如此深沉凝立,忍不住問:“主子,您在看什麼?”
我飄給他一個冷眼,“孤看什麼,說給你聽,你能參得透嗎?”實則,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琢磨了這麼一會,到底還是沒勇氣踏出城門,我怕萬一出了點啥事的話,不止是自己會遭殃,還會害得媽媽流淚,爹爹怒斥,這是個得不償失的嘗試。
灰溜溜的搭著腦袋往回走,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在右邊響來:“長安,你怎生在這裡?”我扭過脖子去看,在某處宅門前立著的不是玉姨又是誰?而她手上抱著的那粉撲撲的娃兒,好像凌伯伯家的妹妹,我立即展開最標準的笑臉,飛跑過去,脆生生地喊:“玉姨!”眼睛盯在她懷裡的女娃兒問:“這是哪家的妹妹?”
只見玉姨笑著把女娃放在地上,溫柔地說:“是玉姨家的呀。來,梓鳶,叫大王。”
我連連擺手,“不不不,叫我哥哥!別叫什麼大王!你叫梓鳶嗎?真好聽,比長平好聽一百倍。”玉姨糾正說:“長平是封號,名字叫舞陽,也很好聽呀。”
我卻不管,只認準了:“反正梓鳶妹妹比她的名字好聽,也比她可愛。玉姨,這是你家嗎?我能進去玩嗎?”見玉姨點頭,我笑了。終於找到第二次離家出走的目的地了。
前前後後參觀完玉姨家後,我比較感興趣的是玉梓鳶妹妹玩,她還不怎麼會說話,可那眼睛卻是晶亮晶亮的,水汪汪的真是可愛。“梓鳶妹妹,哥哥教你做彈弓好不好?”女娃立即捧場的點頭,笑彎了眼睛。
眼見天色暗下來,小喜子忍不住過來催促:“大王,您看天快暗了,晚些時候宮門可就要關了,咱是不是也該回宮了?”我正玩得勁頭上,擺了擺小手,趕蒼蠅似得,“去去去,別來煩孤,要回去你自個回去,今兒孤要住在玉姨家。”
小喜子一愣,反應過來後大驚:“大王,這萬萬不可啊,您是大王,自然得回宮裡頭住啊。”玉姨在旁也勸道:“長安,喜歡跟梓鳶玩的話,明日再來就可,你若不歸的話,你媽媽可得急了。”我鼻子裡哼了哼氣,只道:“孤不回去。”
小喜子被遣回去了,我雖心安理得賴在玉姨家裡,可是卻頻頻向門口去看,始終不見熟悉的身影出現,感到深深失落。媽媽和爹真的都不再疼我了嗎?即便是我徹夜不歸,也都無法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玉姨見我心情低落,不由再勸:“長安,想不想回宮?若想回去,玉姨就託人去給宮裡的肖叔叔傳個口訊,讓他來接你如何?”我知道今夜是肖叔叔當值,故而要到明日早晨才會回來。
我再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門外,倔強地搖搖頭。
“長安不是最愛媽媽嗎?整夜不歸就不怕媽媽擔憂著急?”
我低下頭,眼睛有些酸,忍住不哭,聲音卻嗡嗡的:“她才不會著急呢,她的眼裡就長平,爹的眼裡就她,他們都根本看不到我了。”
玉姨摸了摸我的頭,嘆道:“怎麼會呢?這世上誰都可能不愛你,但是你媽媽不會。”
我怒聲反駁:“怎麼不會?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證明,我根本就不是她親生的!”
“你說什麼?”一聲怒斥從門邊響起,我驚然轉身,那裡站了兩人,一個是爹,一個是媽媽,剛才那聲怒喝正是從爹嘴裡出來的,此時他滿臉怒容,而媽媽卻是一臉震驚。
我頓時就膽寒了,即便爹甚少責罵於我,可是我依然對他既崇敬又懼怕。心虛地往玉姨身後去躲,卻見爹夾帶著怒火跨到跟前,居高臨下望著我,冷冷問:“你說你不是她親生的?”
不知道哪生出一股惡膽,梗著脖子仰頭道:“是。”
“好,好,好!”爹轉身就往回走,環住門邊的媽媽就要離開,我驚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