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秦天策覺得此刻真是要瘋了,這個女人絕對有逼瘋他的本事。
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指著他的鼻子叫他滾!
正文卷 109。結髮
秦天策睜開眼,昏黃的油燈還在燃著,窗外仍是一片漆黑。習慣了早朝的時辰,到了差不多點的時候自然就會醒來。
側首看向身旁的人,她睡熟了過去,眼角還有絲氤氳淚痕,唇色卻豔麗無比,是被他潤澤過的效果。昨晚到最後,他們一起抵達最高峰,在極致中嘶吼出聲,身心俱歡。
唇勾起,露出滿意的笑:她是他的女人。
天邊微微吐白,估摸著韓蕭一會就要來喚他更衣了。昨日黃昏過來,本想找她一起用膳,並且寬慰一二,哪知聽到那些話,與她那般爭吵就差真打起來了,事實也差不多了,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抓痕,都是她掙扎時候留下的。
她骨子裡還存了野性,而這種野性則令他又著迷又頭疼。肚腹空空,不由苦笑,昨夜顧著廝磨,竟是連晚膳都沒用。
掀開錦被,想要起身,卻只剛抬起頭時,就覺頭皮一疼,垂首去看,才發覺兩人的頭髮不知何時纏在了一起,想要去疏通,卻發現那處被打成了結。
看結的勾纏方式,像是人為打上去的。是她打的嗎?
他的發一向齊整,也就她這麼大膽敢去拉了他綁發的金帶,奇怪的是他也不生氣,而是看著她眼中閃過驚豔時,心裡有著一種得意。自己容貌精緻一向就知道,但在以往每每有人這般注視,或者提起他長的好看時,都會心生不悅。
卻唯獨在她如此看自己時,覺得這幅皮相或許也不錯。
結髮——是結髮為夫妻的意思嗎?
為她這個小心思,心中升起笑意。
此刻她蹙著眉,卻呼吸均勻,睡得正好,嘴角還彎起,似乎在做什麼夢,有夢到他嗎?唇上一揚,躺了回去,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染青覺得呼吸不暢,迷迷糊糊睜開眼,跌進一雙狹長的眼眸中。
呼吸頓時屏住,卻越來越透不過氣來……
她猛的眼睛睜大,秦天策正側躺在她身邊,目光危險而慵懶。
“你怎麼在這裡?”剛睡醒霎那,忘了有些片段。
男人的臉黑了,眸色變深。
捏住鼻子的手指沒鬆開,另一隻爪子則捏住她一邊臉頰,用力拉扯。
染青感覺到痛意,人也清醒了過來,昨夜的記憶如數回朝,也想起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在她床上……腦中已有羞意,可是臉上與鼻子的痛卻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的惡趣味。
使盡力氣去扳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扳開鼻子上的,猛呼吸了幾口,緩了氣息,佯怒道:“秦天策,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
話一落,另一邊的臉頰上呃加了一隻手,兩邊臉頰都被他捏住,“朕讓你看看朕是發了什麼神經!”哼,直呼其名,沒大沒小,還敢這麼與他說話。
下一刻一個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他一點都不介意在上朝之前再來一次運動。
頂在某處的堅硬提醒著染青,身上男人身體的復甦,人瞬間完全清醒,心中哀嚎,昨晚上他可是不遺餘力的把之前的怒火全撒在她身上了,不止現在還覺得腰痠背疼,就連那處都隱隱發疼。
即便身體得到極致,但卻也吃不消他這般索求無度。連忙軟了聲音求饒:“皇上恕罪!染青不敢了。”經過昨天那般風暴後,她也知適當的服軟,還是很有必要的。
聽著嬌軟的求饒,秦天策覺得很受用,雖然身體某處發緊,可是也知昨夜瘋狂了,她的身子可能受不住。一個翻身,把她翻轉過來,變成她在上,他在下。
語氣閒涼地說:“時辰不早了,替朕解開吧。”
解開?解開哪裡?染青視線瞄了瞄他赤裸的胸膛,他上衣都沒穿何來解開?難道是要解身下的這條褲子?不敢亂瞄,只用餘光瞥了一眼那白色的褥褲。
秦天策不由失笑:“感情朕的愛妃嫌昨晚朕要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成功看到她羞紅的臉,迸出低沉的笑聲來。
染青又羞又惱,瞪著眼看他!是他話沒講清楚,才會害她誤導。
“朕的頭髮與你的結在一起,如何起身?”秦天策也不再逗她了,時辰不早了。
恍然而悟,目光轉向那處結髮的地方,染青笑了。昨晚乘著他還在努力耕耘的時候,偷偷把兩人的一縷頭髮給打結在一起。本想早上醒了後再偷偷開啟的,哪知他比自己先醒了過來。就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