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如在夢中。
稍做休整後貝貝好了許多,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似乎先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對我道,游泳吧。說著便如魚般梭進了池子,連帶著我也給她拖了下去。當我從池中探出頭時白衣女人已經消失在了岸邊,四周大家仍舊歡聲笑語著,似乎根本就不存在過什麼白衣女人。
難道這只是一場夢?可為什麼那夢卻又讓人感受如此真切清晰呢?
不知不覺中兩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太陽已經沒有中午時的毒辣,躲在金黃|色的雲朵後面,偷偷窺視著大地,等待著機會想要進行最後一次的反撲。
小強從第一次下水後就沒上過岸,此時已經泡得有些發漲,無論如何也泡不下去,堅持要走,我與貝貝也就只得收拾了心情各自去到了更衣室沖洗換衣,這個下午雖然有著黑暗的時刻,不過總體說來還是愉快的,至少當我們換好衣服出去時是微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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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熊貓,中午喝醉後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把貝貝安頓好後我與小強便提著衣物回了寢室,此時熊貓已經清醒過來,正在翻看著我那本弗洛伊德心理哲學,見我回來勉強笑了一個便繼續鑽研起來。
熊貓是喜歡心理哲學的,據他自己透露,他本身是有志投身於心理學的,可惜他老爸死活不肯,說什麼這學科沒前途,在中國是不可能有人願意跟你講他家裡的秘密還給你錢的,現在這社會學點兒真本事才是最重要的,至少以後有了個混飯吃的手藝,不至於餓死,於是他只得順其父意選了現在讀的這個無聊的工科專業。其實我們應該感謝他老爸,感謝他老爸未雨綢繆,為他選上了這個專業,不然我們也遇不到一起,一切都是緣分啊,呵呵。
當我收拾完時熊貓早已整理妥當,一個勁兒地叫喚著,快點的,中午吃的全給吐出來了,我肚子餓得慌呢。
熊貓催命一樣地嚎叫著,著實讓人心煩,我沒好氣地說著,難怪人家小薪不要你了,就你說你這樣誰受得了啊,一天到晚就想著吃,都長得跟豬似的了,怎麼還非得把習性也改過去啊?當我說完時才發覺說錯了話,這種時刻是不該提起小薪的,這不勾起熊貓的傷心往事麼,我暗自後悔著,可熊貓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感嘆著,瞧人家偉哥多灑脫,雞雞掉了不就碗大個疤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女人麼,你說我犯得著麼我?說著,熊貓又一本正經起來,一位痿人多次在我面前說過,愛情就像男人的海綿體,註定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我知道熊貓是在說我,我笑了,沒作聲,熊貓愈是表現得無所謂我卻愈發的擔心。
熊貓變了,變得不願將心事說給我聽了,我有些失落,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我沒告訴他們我的心事一樣,這樣想來又坦然了許多。熊貓也笑了,很燦爛,笑得讓前來找我們的小強莫名其妙起來。
第64回
熊貓是見過貝貝的,而且不止一次。貝貝一直想感謝熊貓,這次算是找到了機會,遠遠看到我們便跑了過來,主動跟熊貓打了招呼,熊貓倒顯得有些緬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是對貝貝的回敬。
熊貓說中午吐得胃有些難受,本以為他會說去吃點清淡的東西,便把發言權給了他,結果小子居然說由於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晚上應該吃點好的養養胃,要求去吃兔頭,這小子就一賤人,反正不是自己給錢,儘想著吃好的。
貝貝也想嚐嚐我們這邊兔頭的味道怎樣,也隨聲附和著。
小強對吃什麼並沒有太大的要求,自然是不反對的,去吃兔頭也就順理成章地定了下來。
吃完兔頭已經是六點五十,此時的溫度已沒有了先前的高度,據我初步估計至少是下降了1℃,太陽公公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急衝衝地回了西山,倒是值晚班的月亮婆婆仍沒出現。我跟貝貝告別了熊貓與小強便坐車往市裡走去,差不多也該是送貝貝回家的時候了,不然伯母,不,惠珍阿姨又該著急責備我了。
當坐到市區時我才想起今天是要給靈兒選好生日禮物的,反正貝貝在,可以讓她以女性的角度給我提供些意見,當然我沒說給誰買,貝貝問時我才含糊其辭解釋說是給女朋友,我不想欺騙她,只是儘量裝作那個所謂的女朋友就是她而已,靈兒遲早都是要去英國的,我愛她,所以在她走之前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但是貝貝我也同樣深愛著,我不想失去她,現在,兩個女人都是我的女朋友,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禮物買兩份,一份當作生日禮物送靈兒,一份送她。
貝貝含情默默地注視著我,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