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認識她?
我一臉的疑惑,說,我覺得你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我們在哪兒見過,要不你給提示一下?
女人的手隨著我話音的消失也停止了運動,縮回了原來的位置,她並沒有說話,只是沉默。我希望女人能繼續說些什麼,或罵我,或打我都行,此刻的沉默遠比她拿著刀子可怕,刀的厲害是有形的,可是沉默的力量卻是無形的。
我憋足了氣才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說,不是,這幾天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我腦子有點兒亂,不好意思!你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這麼美一姑娘,本來是可以讓我過目不忘的,只是…
這話似乎對女人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因為接下來的一分鐘仍是沉默。
良久女人才開口說,我是貝貝。
貝貝,我立刻想到了前日與我共度良宵的那個極品女人,難怪見到她時總有種莫明的親切感,原來真是認識的。
我記得了,你看,我手機裡還有你照片呢。
說著我伸手想要拿過手機以此來提高自己語言的可信度,可是卻被貝貝緊緊地抱住,一種幸福,一種疼痛感油然而生,幸福是因為這似乎就是愛,疼痛是因為我不久前才受的傷,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麼?
女人在我懷裡小聲地抽泣起來,這倒是我沒想到的,雖說情到深處肝腸脆,但也不至於就哭出聲來啊,而且還是在一個才認識一兩天的人面前,難道當真女人都是水做的?我輕撫著貝貝頭上青絲,盡顯柔情安撫著貝貝那顆受傷的心,然而我的溫柔並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