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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像,像極了!

看來給女人的最初印象已經在女人腦海裡深深地沉澱下來,我也無計可施,只得抱怨道,世人笑我太好色,我笑他人太純情。淫完詩句女人的笑聲更加的響亮起來,猶如天籟盤旋於醫院上空。

最後在女人的攙扶下,我們還是去賓館開了房間,看來女人應該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再或者有朋友在這一塊兒活動,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熟悉我們學校外的地形,不過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那就不得而知了。

女人說話很謹慎,在我循序漸進地誘導下她始終沒有透露出絲毫有價值的資訊,女人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可惜了,我就不告訴你,哈哈,我洗澡去了,別偷看哈。說著女人便起身去到浴室,嘣的一聲把門關得死死的,似乎在暗示我偷看的下場猶如此門,想到這裡不禁讓我膽戰心驚起來。

第22回

水滴砸地聲聲入耳,美人洗浴歷歷在目。

如果按照偉哥的邏輯,女人的“不要”既是“要”的話,那麼她不讓我偷看,是不是就在暗示讓我一定要去偷看呢?首先,我並沒有想要偷看的意思,加之我也沒有對她做過任何有想偷看的暗示,那麼女人這麼說算不算在勾引我呢?要知道我可是全世界最經不住誘惑的男人,越是這麼想著,那股子衝動就越發的強烈,終於,理智還是被慾望所吞噬,雙腳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只是久久沒有挪動步子。

水聲不知不覺中已經停止,這是當女人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才反應過來的事實。白色浴巾半裹著女人凹凸有致的美麗胴體,把女人映襯得更加白皙動人。猜想那冰清玉肌一定柔滑似水吧,看得我唾液腺分泌失禁,止不住流出一大片口水來。

女人笑道,還傻站著幹嘛?快去洗澡啊!經女人這麼一說我這才回過神來,將焦聚在她胸部上的目光移出一小部分,轉移到女人秀氣的臉上,這臉怎麼似曾相識呢?似乎跟哪兒見過,可是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到底是跟哪兒見過,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安、很害怕,就像黑夜中被困於狼群中的羊,漆黑的夜裡讓你什麼都看不見,唯一有顏色的只是四周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他們的目光可以穿透你每一寸肌膚,直刺骨頭,單是那種冰冷的寒意都足以讓你致命。

我總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個又一個的陰謀中兜轉著,然而又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值得別人這麼去做的資本。

簡單地衝洗了能過水的地方,我便拭乾身上的水滴,裹著浴巾走了出去。女人正趴在床上看著電視,還是那條浴巾,死死地纏繞在女人身上,擋住了每一處我想要觀賞的景觀,讓我只能透過聯想分析法來確定女人身體每一個部分的尺寸。女人見我出來並沒有太大反應,完全沒有收斂其性感的意思,似乎此刻在她眼裡我就只是一隻沒了牙的老虎,連只小兔子都對付不了。

面對美女無情的鄙視,我最終還是選擇了默不作聲地走到床前,鑽進被窩悶頭大睡,今晚確實不方便。女人挪了挪身子,讓我更方便地拖動毯子,也讓我更方便地從後面欣賞女人的美麗。如果沒有猜錯,浴巾下面應該是女人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在緊合著的雙腿之間盈盈蓓蕾初綻,閃耀著青春的神采。最讓我魂牽夢饒的還是那對驕傲地堅挺著的Ru房,好似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Ru房微聳,盈盈一握,卻珠圓玉潤,堅挺而富有彈性。我發揮著大腦幻想職能之極限,對眼前的女人進行著史上最為慘無人道的意淫。

女人似乎也看累了,一個翻身旋轉,接著使出一招移行換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窩。待女人做完掩蓋工作後,扭動著她水蛇般的身體,從被褥中取出了浴巾。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絕無半點拖泥帶水,只是唯一不足的是扭動幅度過大,觸及到身旁慾火墳身的我。無意間我證實了自己所有的寓言,女人確實是真空上陣,或許是挑逗,或者是無心,但做者無心,看者有意,不禁讓我下體急速充血,使得中央毛毯高高的異峰突起。女人也察覺到此絕對高點,與我相視而笑。

女人靠了過來,芊芊玉手在我胸口無聊地或寫或畫著什麼,如果一雙豐滿切富有彈性的Ru房抵及你手臂,你還會去注意她的手在寫些什麼嗎?我伸出手去將女人摟入懷中,女人也很配合地微微抬起了頭,靠得更近了些,就當我以為我們會開始些什麼的時候,女人一句話打消了我所有邪念。

女人嬌聲說,你不會真不記得我是誰了吧?

這話在此刻是如此的蠱惑,如此的刺耳,以至於讓我那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女人說我不記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