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實際上我在高中很少打架,有幾個知心朋友倒是我的成功,比如你是其中之一,談過戀愛,倒也不過如此。”
“小杜嗎?”
“什麼呀,早就不和她扯了。”
“你當時又這一出那一出的,她是多麼好啊,又是你們多有緣,你這一次是動了真情的,我就看不出她是多麼地純潔,什麼她是那麼地純潔,是個處女,就跟她親生媽媽一樣。”
“你又在諷刺我?我不就那時一時錯誤嗎?”
“別理我,我是堂·吉訶德,你沒聽出來嗎?怪不得你一錯再錯。”
“其實女孩就那麼回事,有些女孩你一追就成,有些女孩你追也不成功,但你必須要追。”
他接著說:“有些女孩你去追,她就拒絕你,但她心裡還是在等著你去追,明白嗎?有些女孩根本沒什麼水平,是你追她的過程中提高了她的水平。”
他接著說:“有種女孩是誠心地拒絕你,但她也會感激你的追,有種女孩可能愛你,但她在此時此刻不能接受你,而你不追又不行,又會擦肩而過。”
他笑了笑,又說:“有種女孩你必須用*的行式去追,她才接受你,也可能用*的形式追她不接受你,因為她接受之後會讓你發現,她原來比你更*,會讓她無地自容。”
我笑了,這傢伙也有哲理,我說:“這是你的觀點,咱倆喜歡的不是同一型別的。”
“你喜歡內向的是吧?你也要為自己總結一套理論,要不把我的借給你用,舉凡天底下,無論什麼人,愛情的理論都是一樣的。”
“我不知道,我沒有實踐,也沒有理論,我只有感慨。”
“你喜歡娟子吧?”
“娟子是和你一樣的人,你們最初談過,現在是朋友。我不相信談過之後還能做普通朋友,那都是小說中胡搞的,我發現她跟你是一樣的人,真的,她長的不好,你長的不帥,你談到最後,結果還是去找她,而她在和別人的同時也一直把你當個備用輪胎。”
“對,太對了,”他跳了起來,“你的眼光太銳利了,不簡單,別人都沒看出來我們有這種關係,她在跟別人談戀愛時肯定這樣想的:即使再分手一次,我也不會沒人要,大不了我以後委屈點嫁給少康。而我恰也是這樣想她的。”
“所以我猜的很對。”
“她也很自信,她以為你喜歡她,有點喜歡她,或者說曾經喜歡她。”
我快氣暈了,不過想想少康也是這樣的貨,我能和少康做朋友也就算了,我苦笑,少康也會意地陪我大笑起來,這時我們走過一座別墅,別墅四處是青青的草,不是草坪,而是類似草坪的荒草。別墅座落在河流拐彎處,周圍是不太嚴密的白玉欄杆,門上寫兩個大字“湖適”,裡面並不像有人。
“這座房子是女人住的。”我說。
“你怎麼知道?據我所知這裡面從沒住過人。”
“有一天夜裡我來過。”
“啥?”
“有一天夜裡月亮非常好,我與保兒就轉到這地方,我們透過窗戶往裡面看,感覺那是女人住的房間,估計一年來住那麼一兩次,但很奇怪,裡面沒一點灰塵。”
“我也感到像一個女人,像一個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她從哪裡來那麼多錢。”
“這一點,我不知道。”
“將來我混到這一步就行了。”
“就你那樣兒,天天不好好學習,咋會混到這一步。”
“你以為學習好就了不起了,你沒看當年咱班那些學習好的,根本不會混事。”
“我也討厭人際關係。”
“將來成不了啥樣子,我沒說你。”
“說我又咋了?咱不用混到那一步,咱也擁有了。”
“咱只有從這兒看看。”
“他擁有的目的也不是來看看嗎?這裡的小河,這裡的青草,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來,不必非要爭取什麼而疲憊自己,不該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是呀,你要是早知道這些,也不得病了。”
“對,就像有人說的,歲月來長,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寬,而鄙者自隘,風花雪月本閒,而勞攘者自冗。”
“是的,這句話很好,風花雪月本閒,而勞攘者自冗,我從來沒因為啥耽誤學習過,除非你自己本身就是個庸俗的人。”
“啊!”我故作感嘆,“你理解的真對呀,而且還理論聯絡實際。”
“有的女孩你喜歡她,對你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