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說,“說話你彆扭頭,我好久沒出來透透氣了。”
他扭回頭說:“我家有好多間房子,你在哪間舒服你就住哪間。”
經過十多里路,我到了他家,桂成去過我家幾次,我還是第一次去他家,他家大門朝南,是一個很大的園子,門前邊是一條碎石鋪的路,路兩邊長很多青草,門上面寫“夢園”兩個大字。
我說:“夢園,好像專等我今天的到來。”
桂成笑了笑,這時他母親出來熱情地迎接,她說:“我聽桂成說他有一個同學高考因為頭疼沒考好,你現在好了吧?”
“快好了。”我笑著說。
這時桂成把車子支好,我們一塊往裡走。
她媽又說:“這兩天桂成她爸也出去了,就我自己在家給你們做飯,你在這與桂成多玩幾天。”
桂成與我笑笑,沒說什麼,從大門往堂屋裡走是水泥小路,路兩邊栽的是青草,青草中間還點綴著幾樽白色燈罩,青草與水泥路之間是低矮的臺階,臺階上鑲著鵝卵石。堂屋是兩層共六間樓房,桂成把我領到樓上他的房間。
我坐在他的床上說:“前幾天下的雨可真大,我以為永遠不會停了呢。”
“你們那又發水了嗎?”他問。
“差一點。”我說。
“這裡地勢高點,倒不會那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