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正直,內心堅強。您愛上昂熱拉,我很能理解,盧卡斯先生。”
兩位女人保持著平衡,沿著船艙和船幫之間的狹窄過道向我們走來。我穿一件黑白圖案的游泳褲,是昂熱拉為我買的,特拉博穿著一條藍的。他們全都被太陽曬得黑黑的,只有我身上非常白,我感到有點羞愧。上船之前,我們全都把鞋脫去了。昂熱拉向我解釋,說這是神聖的習俗。船尾的長椅前有一張固定得牢牢的桌子和三張躺椅。
“我們嫌熱。”帕斯卡勒說,“我們也想喝點東西。”
“皮埃爾!”特拉博喊道。他必須喊,因為風從他嘴邊吹走了話,船的螺旋槳製造著噪音,法國國旗在迎風沙沙響。
那位光腳的船工,一個英俊的小夥子,他原來站在只比他年紀稍大一點的船長身旁。船長在我們前下方,坐在遊艇船長室裡的駕駛臺旁,坐在他的裝置和那隻大輪子前的一張高椅上。小夥子走上三級臺階。
“你們要什麼?”特拉博問女人們。
“你們喝的是什麼?杜松子酒加奎寧?也來杜松子酒加奎寧。”帕斯卡勒說,“行嗎,昂熱拉?”
“行。”
“請再來兩杯杜松子酒加奎寧,皮埃爾。”特拉博說。
“馬上就來,先生。”皮埃爾走開了。跟船長馬克斯一樣,他也是一身白皙。女人們坐進甲板藤椅裡。我們都塗了厚厚的防曬油。我身上是昂熱拉幫我塗的,好讓我不被曬傷。為了讓我們不在椅子軟墊或藤椅的布墊上留下痕跡,到處都鋪著大浴巾。昂熱拉也給我買了一頂白帽子。
納芙塔利,那隻克爾特獵狗和“以色列的兒子”,晃過來,在帕斯卡勒的腿上磨蹭。然後它舒服地躺在她那腳指甲塗成紅色的腳上。
“你們談什麼了?”帕斯卡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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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昂熱拉。”她丈夫說。
“談昂熱拉什麼?”
“我們為什麼愛她。”她丈夫說。他吻昂熱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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