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部分

喊了一些有關博卡的一位阿爾及利亞人的事,一切都是由他開始的。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清楚。”

“真不清楚?”克斯勒問。

薩岡塔納聳聳肩。

“基爾伍德對我講,他還譏諷地建議過赫爾曼,讓他去僱一名美國專家,請他準備遊艇,因為他自己沒這本事。十分鐘後他又說,他建議過他,從巴黎的黑社會請個人來。昨天又成了個來自博卡的阿爾及利亞人。我有什麼好講的?這個人精神有毛病。不清楚他在講什麼。”

哎呀,我想,當時我對我聽到的一切深信不疑。

“當他對著磁帶講時,他清楚他在講什麼嗎?”我問。

“我想是清楚的。”薩岡塔納冷冷地說,“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盧卡斯先生?”

“只是問問而已。”

“您問得怪,盧卡斯先生。”

我忍無可忍。

“您講了奇怪的故事,薩岡塔納先生。”

“您是講您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您。”我說,“我不明白我是不是該相信基爾伍德。”

“但是我知道。”克斯勒說,“現在,儘快把它送給拉克洛斯和魯瑟爾吧。該死的醜聞!這反正會被掩蓋掉的,您不用擔憂,薩岡塔納先生。您上到您的樹上了。走吧,盧卡斯,咱們走,您有車嗎?”

“沒有。”

“那您叫輛計程車吧。一刻鐘後咱們在拉克洛斯處相會。咱們每人拿一份這次招供的影印件。磁帶您拿著,盧卡斯。薩岡塔納先生,在此事澄清之前,請您別離開歐洲。”

“肯定不,”那位阿根廷人說,“我呆在我的樹上。”

()

21

這一天天氣變得非常熱。

拉克洛斯的辦公室裡三臺電風扇都開著。那些早晨在海灘上玩球的老頭子們不見了,漁夫們也不見了。他們的船停泊在那兒,網曬乾了,白得像石灰。

當魯瑟爾和拉克洛斯跟巴黎通電話時,克斯勒和我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要求司法部派代表來,派有全權的經濟部代表來,通知美國大使館。

我從電話中聽出來,他們碰到了堅韌的扯皮和很大的抵抗。魯瑟爾發怒了,他威脅將自行行動,把事情鬧大,顯然是要盡力阻止這樣。

克斯勒對我講:“這情形有趣吧?”

“您相信在我們國家會兩樣嗎?”我問。

他不回答,隨意地摁響手指。警官們進進出出。

拉克洛斯跟他們談。他現在精力旺盛多了,不再那麼傷感。警官們似乎在監視基爾伍德的住房。它地處莫金斯,一個小地方,相距約八公里。據警官講,基爾伍德酣睡得像頭死豬。女管家說,基爾伍德天快亮時還服了大量的安眠藥。別墅受到監視,警官們說。基爾伍德若想離開它,不可能不被發現。如果他想逃跑,隨時都可以阻止他——傳訊他到拉克洛斯的辦公室裡來。傳訊單拉克洛斯已經預先填好了。這他還能做到,但儘管如此:“我希望那傢伙睡覺,直到我們得到來自巴黎的援助。”這位“行政上司”的矮個子代表說。

“要到什麼時候?”

“今晚之前來不了。”拉克洛斯說,“為什麼?”

我又講了我跟特拉博夫婦的約會。

“您放心地走吧。您回來後,就向‘莊嚴’酒店打聽有沒有給您的留言。如果沒有,我們就仍然沒到那種地步。”

“行。”我說,“小孩怎麼樣了?”

“不好,”拉克洛斯說,“可惜不好。醫生說,麻疹在頭幾天總是最嚴重的。可憐的孩子。”

22

“有三種人,跟他們打交道有好處。”克勞德·特拉博說,“那些內心堅強的人、正直的人和知識淵博的人。”我們相挨著坐在“沙利馬”遊艇船尾的長椅上,喝著杜松子酒加奎寧。在我們身後,一面法國國旗在風中獵獵飄動。我們的背後吊著那艘小船,還有拋錨用的兩隻鉸盤。

昂熱拉和帕斯卡勒站在前面船頭上。她們在因為什麼發笑,頭扎頭巾抵禦行駛引起的大風。帕斯卡勒身材非常苗條,仍然透露出她曾當過模特兒。她穿一件細小的綠色比基尼。昂熱拉穿著一身游泳衣,是由非常薄的肉色薄紗做成的,Ru房上方、肚子上、背下面縫有白色的花邊。花邊上是白色的布花。看上去就好像她面板上只有這些花。

“因此,”克勞德·特拉博說,“我們非常喜歡跟昂熱拉交往。我們跟她交朋友。她一生經歷坎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