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伊斯梅爾坐在辦公桌後,對獄警使了個眼色,獄警會意轉身出去關上了房門。 。。
第二章 一線生機(2)
“伊斯梅爾上校,你找我有事嗎?”我先試探一下。
“你很奇怪嗎?昨天我救了你的命,至少我不是你的敵人,至於我找你嗎……”伊斯梅爾賣了個關子,斜眼瞅了瞅我。
“哼,你救了我的命,這話怎麼說呢,我是中國公民,拉希德敢在法庭沒有審判以前把我處死嗎?”也許他和拉希德是一丘之貉,想從我身上摳點錢,印尼真他媽的是個*的國家。
“霍先生,你還沒有定罪,按說應該歸警方羈押,不應該在重型監獄裡,我想你還不明白這裡的情況,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伊斯梅爾上校,我沒有錢,沒什麼事的話我回牢房了。”我抬腳就走。
“等等,年輕人就是愛衝動。我沒有惡意,也不是求財,只是想幫你。”伊斯梅爾站起身來,那神情像在教育一個犯錯的小孩。
“想幫我?怎麼幫我?”我的腳步一下子剎住了。
“坐下,坐下,今天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都是我的人,你可以放心。”伊斯梅爾從一個保溼盒裡抽出兩支COHIBA雪茄,遞我一支,我也不客氣地接住了。
“抽雪茄有助於思考,這可是古巴的高檔貨。”伊斯梅爾將雪茄剪掉一頭,給我點上,濃郁飽滿的香氣確實是愜意的享受,只是昨日受創的肺部有點吃不消,一陣劇烈的咳嗽讓我差點把眼淚逼出來。
“抽雪茄應該慢慢來,像品紅酒一樣,不要太著急。”伊斯梅爾看來挺會享受。
“OK,伊斯梅爾上校,我相信你是好意,你說你幫我是怎麼回事?”咳嗽停了之後,我想再探探他的口風。
“好吧,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你目前的處境很危險,審判結果無論怎樣你都會死,我是個軍人,不懂刑偵和法官怎麼量刑,但我瞭解過,你的手法與軍人無異,甚至更狠,至於外邊傳言你是職業殺手的說法也就不足為怪了。中國警方給的資料上說,你沒有當過兵,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你的監護人在你成年以後也就不再管你了,對吧?換句話說,也就是你沒有雄厚的資金和後臺把你撈回去。”說到這裡,伊斯梅爾停頓了一下,察看我的反應。
“沒錯,但我不是殺手。”我此時摸不清伊斯梅爾的意圖,只能小心地提防。
“呵呵,印尼有句諺語,狗變不了溫馴的小貓。你是不是殺手瞞不過我,也瞞不過法官。其實你是不是殺手對我來說無關緊要,即便你不是殺手,這次審判你獲死刑的可能性最大,在印尼被槍斃後,考慮到你是中國公民,我們可以把你火化後交給中國大使館。如果你是殺手,會有更多拉希德那樣的人來找你麻煩,得到他們想要的之後,你會死得很慘,甚至等不到審判。”這時,獄警送進來一壺咖啡給伊斯梅爾倒上,伊斯梅爾示意他也給我倒了一杯。
“伊斯梅爾上校,你為什麼不和拉希德一樣呢?有錢賺還不得罪人,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幫我?”等獄警出去後,我忍不住刺他一句。
“錢?你以為我會缺錢嗎?你抽的雪茄,一支要四十多美元,你面前的咖啡是正宗的魯瓦克咖啡,這可是世界上最貴的,一磅要五百美元,全印尼一年產不了兩百磅,即使你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伊斯梅爾端起咖啡呷了一口,閉上眼意猶未盡地回味著。
“伊斯梅爾上校,那我就更不瞭解了,沒有好處你為什麼幫我?還是有什麼條件?”我心裡還是猜不透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
第二章 一線生機(3)
“當然有條件,我之所以擋住拉希德是因為我需要你活著,你死了就沒有用了,死在這裡那就更可惜了。我有個朋友,想招攬一批心狠手辣的人,你完全符合這個條件,怎麼樣,霍先生,你接受嗎?”伊斯梅爾深邃的目光裡閃著一絲狡詐的光芒。
“上校,每個人都不想死,但我的處境你很清楚,法官的判決還沒有下來,你這不是在拿我開心嗎?”伊斯梅爾的話猶如一劑強心針,只有瀕臨過死亡的人才能感同身受這種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時的興奮,我連說話都把上校前邊的字首去掉了,但是我的臉上卻沒有表示出來,因為他也許就是在消遣我,又或者沒有救我的能量。
“霍先生,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伊斯梅爾是個將不得軍的人。看了我一眼又接著說:“只要你同意,我保證你能活著,我有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