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表示撞得不輕。
“公-冶-晟,我到底哪輩子欠了你,你非要這樣對我不可?”蘇晨一字一句地恨道。
“賤人,你今天晚上和誰在一起?”公冶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很好聞,可見這種酒絕對不是凡品。
蘇晨皺眉。她和誰在一起?摸摸額頭,想了想,她還真說不出名字。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知道她和別人在一起?難道是遷君告訴他了?除了遷君和那個男人,沒有人知道她出去了。她記得那個男人說過,那些暗衛已經被他的人牽制住。不管蘇晨在什麼時候見他,那些暗衛都無法靠近他們。
暗衛……對了!暗衛無法跟上她,但是可以通知公冶晟。如此說來,她剛才冤枉遷君了。真是慚愧,她居然如此輕易地懷疑遷君的人品。
這個公冶晟真是莫名其妙。幾天不見他的人影,出現後就質問她是不是紅杏出牆。幸好他的語氣如同以往的霸道,否則她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怨夫投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出去了?”蘇晨試探地問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公冶晟冷冷地笑道,“你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難道你聞不出來嗎?”居然還妄想欺騙他,真是可惡!事實上他最近沒有派暗衛監視她。前幾天的刺殺讓他損失許多暗衛,暫時沒有辦法調集人手。他把那些存活下來的暗衛派給了宮伊翊和遷君,其中一撥保護遷君,另外一撥由宮伊翊調動。
蘇晨啞然。這就是原因?她以為至少有暗衛告密,沒有想到是味道惹的禍。對了!那男人的身上確實有一種獨一無二的味道。可惡!一個大男人弄得香噴噴的做什麼,害得她被抓住把柄。
“拜託,這算什麼證據?”蘇晨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今天騎著胭脂馬在森林中溜達了一圈,沾了一些野花的花粉,身上有味道很正常啊。”
聽了蘇晨的話,公冶晟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俯下身,抬起她嬌嫩的下巴,低沉地說道:“在你眼裡,本王是傻子,還是愚蠢無知的人?你竟敢大膽地欺瞞本王,本王會讓你知道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這種味道絕對不是花香,而是附屬國進獻給鋒國的貢品香料,這女人把他當成白痴耍弄嗎?
“你心中有鬼,自然看什麼也覺得邪門。不要拿這種事情找我的麻煩,這隻能顯得你是多麼噁心可笑。”蘇晨的下巴還在公冶晟的掌握之中,但是她就是不受威脅,更沒有接受教訓的意思。儘管大家心裡有數,但是她就是不承認。
“好!本王就是喜歡你伶牙俐齒的樣子。不肯承認是嗎?本王有一百種手段讓你親口說出來。”公冶晟抓住蘇晨的頭髮,狠狠地撞在櫃子上,撞得她頭昏眼花。
蘇晨的身體做著本能的反應。她的雙腿彈起來,敲打著公冶晟的身體。公冶晟沒有留意,居然中招。她的鞋子經過她細心地改良,鞋尖安裝了收縮自如的刀片。公冶晟被這樣的鞋子擊中,身體免不了掛彩。
他的手臂被刀片劃傷,流淌出鮮紅的血液。他抓住蘇晨的腿,憤怒地脫下她的鞋子,撕開它露出尖利的刀片。
“原來你的血也是紅色的,我還以為是黑色的呢!”蘇晨不知死活地冷笑,說道:“這是對你防礙我睡覺的懲罰。鑰王爺,我好歹也是蘇家的人,不記得自己是奴籍,更沒有被你隨意虐待的必要。就算把此事扔在皇帝面前,他也不會認為堂堂的蘇家小姐應該被你鑰王爺如此對待。我坐上你的八抬大轎,接受了你的良聘,是你正兒八經的王妃夫人,可不是你隨意打罵的奴隸。今個兒距離皇帝寢宮也不遠,咱們不防找皇帝理論理論。相信我那備加關注王爺的老父親也很想知道我們的夫妻生活如何,對吧?”
蘇晨的話簡直句句插入公冶晟的死穴。蘇晨是誰賜的婚?皇帝。如果他虐待蘇晨的事情被皇帝知道,表面或許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皇帝必定會找其他機會整治他。蘇老頭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隨時扎著他的身體。他同時被兩座大山壓制著,想對蘇晨怎麼樣還要掂量掂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