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野外
不管事情起因如何,總之公冶晟都不能對蘇晨怎麼樣。至少在這裡,他不能對她怎麼樣。不過以公冶晟的脾性,他是一個吃虧的主兒嗎?手臂上還有蘇晨劃破的傷口,他的心中還燃燒著熊熊怒火,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女人,本王最近對你太容忍是吧?”公冶晟低沉地說道,“皇帝能管本王是不是虐待你,他能管本王盡丈夫之責嗎?”
公冶晟的聲音很低沉,讓蘇晨心中一擰。每次與公冶晟作戰,她輸多勝少。除了佔佔嘴上便宜,她好像沒有討得半點好處。不過以她的個性,寧可站著死絕對不會跪著生,怎麼可能向他妥協?
公冶晟隨意點了一下手臂上的穴道,讓傷口不再流血。他淡淡地看著她,揚起嘴角說道:“皇帝能管本王與王妃的家務事,他能管本王和王妃床上的事嗎?你是自己爬上床,還是本王把你扔上去。”
“王爺如此飢不擇食,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她已經預料到即將到來的場景。反正逃不掉,不如多佔一些嘴上威風。
“賤貨!”公冶晟果然受不了刺激,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蘇晨仰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公冶晟。優雅地揉了一下發絲,神色挑釁無理。公冶晟聞到蘇晨身上的香味,再結合她挑釁的態度,情緒起伏極大。他向來高高在上,縱然是皇帝也要對他客客氣氣,哪裡能夠容忍一個女人的頂撞?
傷口發疼,隨時提醒著這個女人剛才做的蠢事。他向來討厭愚蠢的女人,既然做了愚蠢的事,就要付出代價。他毫不憐惜地抓起她的手臂,無情地扔向大床。
蘇晨冷冷一笑,呈大字狀,閉著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來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又不是貞潔烈女,有什麼無法承受的?她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只要傷口一好,她就記不住這些事情了。
看著蘇晨硬綁綁的動作和表情,公冶晟的心中又升起無名火。她就是這樣伺候那個姦夫的?她在姦夫的身下也是如此對付的?不!她只會這樣對他。難道她還想替姦夫守貞不成?
可惡的女人!她必須為背叛的行為付出代價。
“既然你這麼賤,那麼本王就不用憐惜你了。”嘩啦一聲,她身上的衣服成為碎布,瞬間消失無蹤。
“真是感謝王爺的憐惜。如果這就是您憐惜妾身的方式,那麼妾身誠懇地懇求你,還是不要憐惜妾身了。妾身擔心被你如此憐惜,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蘇晨挖苦道。
如果詢問公冶晟最喜歡蘇晨的什麼地方,那麼他可以很果斷地告訴世人答案,那就是腰肢。蘇晨的腰細如柳,又柔美得可以,如同沒有骨頭架子似的。如果詢問公冶晟最討厭蘇晨的什麼地方,那麼他可以肯定地告訴世人答案,就是那張欠抽的嘴。
公冶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是一個男人!他是一個霸道的男人!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居然無法征服一個女人,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男人是一種自尊心極強的生物。他們熱衷戰鬥,這樣可以顯示他們的強大。他們熱衷征服,這樣可以顯示他們的偉大。
賤人!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消氣,讓他放過她,做夢!今天,他一定要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女人只能服從男人,再烈的馬兒也有被主人拴住的時候。或許她的表現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樣,他偶爾也覺得欣賞,甚至感覺新鮮。但是,寶馬可以使使小性子,卻不能不聽使喚。
他是誰?他是讓整個鋒國忌憚的鑰王爺。如果讓別人知道他連一個女人也降服不了,他還怎麼混?
當公冶晟在心中思量的時候,一直裝作挺屍的蘇晨也在暗自打算。他的眼神好可怕,經驗告訴她這廝又在打鬼主意。他想做什麼?體殘她還不夠嗎?算了!她最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承受過,怕什麼?自從認識公冶晟,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好了。
“那裡是遷君的帳篷。”蘇晨終於反應過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這個位置距離遷君的帳篷不到一百米。她甚至能夠看見遷君躺在床上的身影。他沒有吹熄蠟燭,燭光映照著他的人影。
突然轉移戰場,算什麼事?這個混蛋不會想在好兄弟的面前展現他的男人雄風吧?
公冶晟露出詭異的笑容。他把蘇晨隨手扔在地上,無視她痛楚的呻吟。公冶晟穿了一件藍色的長袍,換掉了他平時穿的王服。長袍隨意地套在他強壯的身體上,有些地方沒有遮嚴實,可以看見他強壯的胸肌。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