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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與這些寫給西德莉的詩句媲美的句子。

曾有人建議,說他應該沉浸於涼水之中,以免他把自己點燃。

Ⅱ 第一個故事(2)

而他更願意讓蘇塞來拯救他,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她不與他搭訕,她大笑著,微笑著,或許還朝他眨眼,而他或許也曾猜測她的意圖,她從他的身邊跑開。這一陣子,他經常在教堂街上徘徊穿梭,途徑布羅伊林家門口,並期望著她會注意到他。

她說,日復一日,她已經看到他了,但是他那麼嚴肅,那麼封閉,以至於她都不想打擾他。你好像在用拉丁語思考什麼,對吧?她最終還是跟他搭訕了,把他叫到自己身邊:弗裡茨!她站在鐵匠鋪門前,胳膊上挎著一個用毛巾蓋著的籃子。他不敢朝她那邊看,是的,這不是他的作風。她怎麼如此大膽,竟敢直呼他的姓名。她又輕輕地叫了他一聲,彷彿是穿過街道的耳語,這使他停住了腳步。

他會走向她嗎?還是她會走向他?她已經走到他身邊了嗎?她向他走來了,慢慢

悠悠的,就彷彿這是經過了多次嘗試後的決定。怎麼了?你跟我一塊去教堂墓地嗎?他點頭,他本來想說不去的。不了,我沒時間。要替俺拿這籃子嗎?他默默地從她手裡接過籃子。她說她去祖父的墳上看看,她經常去。她問他知不知道她祖父兩個月之前去

世了。不知道。她說,可是他曾經是公爵手下的軍官。不知道,他說他不知道這事,他說他不認識布羅伊林軍官。他們穿過一系列的墳墓。祖父就葬在這裡,她莊嚴地說。把籃子放下,跟我

一起祈禱吧。他聽了她的話,但是卻在心裡自問,自己該為什麼而祈禱。他為自己沒有想到一句理性的話而感到羞恥。當他們又要走出去的時候,他說,在那兒,那個大的墓碑後面,葬著我的繼父。我知道,戈克市長,她回答說。我得回家了,他說。因為要回去上副主祭的課嗎?她說。是的,他來了,我得學習了。還想再見到我嗎?她問。他點點頭,把籃子給她後就跑開了。明天,她在他身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