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卡車。一爬上卡車,我們倒頭就睡。
卡車出發了,一路搖搖晃晃,就算是這樣,車上的人也沒有一個被晃醒的,畢竟都很疲勞了啊。
卡車把我們拉到了一個小型機場,這裡停著一架螺旋漿式私人飛機,我們登上飛機,互相慶賀著,慶賀著這次任務大家都能全須全影地回來,然後接著睡覺。過了一會兒,飛機起飛,向著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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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僱傭兵的故事
飛機降落時的顛簸把我們驚醒了,###他們幾個望著機窗外的跑道,開心地笑了起來,互相舉起拳頭碰了碰以示慶祝,慶祝他們這次又活著回來了,慶祝他們又有了一筆不菲的收入,而且還有一段假期可以供他們把這筆收入揮霍掉。
飛機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艙門開啟,沒等登機梯放好,###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舉著手中的槍大喊:“啊,和平的空氣還真他媽的新鮮啊,哈哈,美女,美酒,我來啦,哈哈哈哈。”話音沒落,他的腦袋就被隨後下車的謝遼沙拍了一下,謝遼沙拍過之後什麼都不管,繞過他繼續向前走著,接著,###的腦袋又被北極熊拍了一下,###這傢伙剛要說什麼,瞄準鏡走過來又拍了一下,然後剩下的幾個人就站在那裡哈哈大笑,把###這傢伙笑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灰狼走了上來,伸出手,###以為又要拍他的腦袋,慌忙抱住頭,說:“不許再打我腦袋,誰再打我腦袋我就……”灰狼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看開點,兄弟,誰叫你這麼賤呢。”他這麼一說,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我在旁邊看著,不由得會心地一笑。這就是戰友情啊,看到這個場景,我又想起以前的那些戰友,以前看《兄弟連》的時候不知道哪個老兵說的一句經典的話:誰曾經與我一起出生入死,那他就是我的兄弟。是啊,最鐵的關係就是一起扛過槍了,因為在戰場上,個人英雄主義毫無用武之地,你自己一個人素質再好再能打你也只是一個人,你肌肉再發達也擋不住子彈,而當你在戰場上,處在槍林彈雨中的時候你一個人是很渺小的,曾經有人統計過,在現代戰場上,單獨的一輛主戰坦克生存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而處在營級建制中的一輛坦克生存時間卻能達到半個小時。主戰坦克尚且如此,別說你一個身穿防彈衣的小小的戰士了,身邊能夠幫你擋子彈的,就是你的戰友。
他們幾個一起到跑道邊上,那裡停了兩輛悍馬,和一輛卡車,他們把手裡的武器裝備扔上卡車,我的也丟了上去,然後跟著他們一起上了車,出了機場。一路上,大家放浪形骸,高聲地唱著笑著叫著,我能感覺到他們從心裡透出來的那股喜悅。
這個機場是美軍的一個基地,在東歐,以前是前蘇聯的一個基地,自從本大叔炸了世貿大樓,這裡就成了美軍駐東歐為數不多的幾個基地之一。這個基地邊上有一個小城市,城市裡人口不多,但街道上還是能夠讓我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東歐風情。
兩輛悍馬徑直來到街道上的一個酒吧門口停了下來,大家下車進了酒吧各自分頭行動。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多了,酒吧里人並不多,三三兩兩地坐在那裡慢慢地品著杯子裡的酒。我坐在吧檯邊上,叫了一杯蘇打水,在那裡慢慢地喝著,###這傢伙已經開始找酒吧裡的單身女性搭訕,殺人狂、瞄準鏡、灰狼都是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其他人坐成一圈,要了幾瓶伏特加拼起了酒。我就在那裡坐了一會兒,謝遼沙到我身邊坐了下來,他手裡拿了一瓶啤酒。
“尤,你不來點酒嗎?”
“不用了,我不喝酒。”
“哦,那太可惜了,這麼美的酒啊,可惜你享受不到了,哈哈。”
我也對他笑了笑,繼續對付杯子裡的蘇打水。謝遼沙拿起酒瓶,向自己的嗓子裡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尤,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次的任務你的表現很不錯,剛才北極熊對我說了,說他對你的表現非常滿意。”
“哦,謝謝,畢竟我以前在部隊也不是白混的。”
這時北極熊也過來了,他的手裡拎的是一瓶伏特加。
“尤,你這小子很厲害的,這次的表現不錯。對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我一開始以為你們跟恐怖分子有什麼勾結,想跟出去偵察一下,陰差陽錯之下參加了你們的行動,等你們休息夠了,我想回中國去,這還要麻煩你們把我送到中國邊境,因為我這次出來算是偷渡啊。”
“哦,這太讓人遺憾了。”謝遼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