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都是應該的。我何雨柱把話撂這兒,但凡我有一口氣在,都不能讓我李叔一家受了半分委屈!”
李奎勇站起來,走到門口又說:
“得嘞,我這白跑一趟。也不虧我一天天操心,跟你……”
何雨柱飛起一腳,李奎勇掀起門簾就跑了。
冉秋葉兩顆月牙兒彎彎:
“他說什麼呢?”
何雨柱氣道:
“甭理他,這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冉秋葉又笑:
“奎勇是不是想說,他這一天天操心,跟你爹似的?”
何雨柱氣急敗壞的撲了過去,銀笑道:
“秋葉,你學壞了啊……”
“啊……”
李奎勇一回屋,頓覺氣氛不對。
抬頭一看,李順發正沉著臉坐在桌前。
見他進來,李順發枯瘦的臉頰擠出來一絲勉強的笑意,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李奎勇上前道:
“爸,您別太擔心了。有我這一身好武藝在,去哪兒都吃不了虧,正好在這城裡礙別人眼,我走了你們也能過消停日子。”
李順發嘆道:
“臭小子,說什麼話呢?”
在懷裡摸了摸,套出來一把匕首,遞過來說:
“這是我當年拉黃包車的時候,一個走鏢的老爺送的,據說削鐵如泥,你拿去防身吧。”
李奎勇接過來,拔開刀鞘,頓感寒光逼人。
卻聽李順發又說:
“你這一身武藝也足以自保了,可這世上最險惡是人心啊,人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比禽獸兇狠多了。農村不比這北京城,你那一套說辭根本行不通,別一天天的強出頭,保著命回來比什麼都重要,知道麼?”
李奎勇連連點頭。
這一晚,李順發又跟兒子喝了酒。
倆人就著一碟花生米,一直喝到大半夜,李順發開啟了話匣子,把這半輩子積下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從早年從滄州逃荒來到京城開始,到他怎麼拉的黃包車,再到怎麼把奎勇媽騙到手的……
李奎勇也沒喝幾口,就在那安靜的聽著。
看著李順發一口一口灌自個兒酒,似乎那裡面盛著他的青春,那苦苦掙扎的日子,從苦裡發出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