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大喜過望,立即拍著胸脯說:
“奎勇,你太夠意思了。你放心,咱們四合院出了禍害,我許大茂自然也有責任清理門戶,後面的事情我可在行了。一準兒給您辦的漂漂亮亮……”
李奎勇往後一退,把舞臺讓給許大茂。
劉海中和閆埠貴縮在人群中間,根本不敢露頭。
看到自家小子被打得媽媽都認不出來了,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又怕惹火燒身,只盼縮得小一點,許大茂看不見……
怎麼能看不見?
“二大爺、三大爺,您兩位也別貓著了。家裡都出了這種禍害,您二位是不是也該出來表個態?”
街坊們立即讓開兩條路,把兩位大爺暴露出來,
閆埠貴整個人都在抖,他弓著腰好不容易挪過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李奎勇,又討好似的對許大茂說:
“大茂啊,三大爺可沒招惹過你啊?”
許大茂冷笑一聲:
“三大爺,這不是攀關係的時候。您是人民教師,且在學校裡之乎者也呢,怎麼能後院起火呢?”
閆埠貴膝蓋都軟了,硬撐著沒跪下去。
看了看地上爛泥一樣生死不知的倆兒子,咬咬牙斬釘截鐵的說:
“這倆混賬東西,早就跟我劃清界限了。現在我宣佈,跟閆解放、閆解曠兩人斷絕父子關係!”
說罷,看了看李奎勇臉色,又補了一句:
“這倆禍害,您該怎麼處置都行,我一概支援。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吧,怎麼樣,奎勇?”
李奎勇笑了笑,指著許大茂說:
“三大爺,這沒我的事兒了,您得問他!”
許大茂立即揚聲道:
“三大爺,您寫的一手好字。要是準備五頂高帽子,寫五塊遊街的牌子,不算為難您吧?”
閆埠貴哈著腰說:
“不為難,不為難,我這就去準備!”
貓著腰就往回跑,眼淚滾滾落下,視線頓時模糊不清,一頭撞在門框上。
也不敢停留,扶著眼鏡就跑了……
看到許大茂眼神殺過來,劉海中一身肥肉都縮緊了,一溜小跑來到倆孩子跟前,一頓猛踹!
兩灘爛泥剛消停一會兒,頓時又發出瘮人的哀嚎,劉光天忍著痛還在哪兒求饒:
“爸,您別打了,我們錯了,錯了……”
劉海中怒不可遏,拿腳就往劉光天嘴上踹:
“放你的屁!老子不是你爸,我劉海中今天,不,現在就要跟你們斷絕關係,老子踢死你……”
劉光天滿嘴噴血,終於說不出話來了。
看到這一幕,吃瓜群眾的毫毛都豎起來了,劉海中這老牲口,心可真踏馬黑啊,虎毒還不食子呢……
劉海中又踹了幾腳,這才氣喘吁吁跑過來,點頭哈腰的說:
“大,大茂啊,您看這算不算劃清界限了?我劉海中堅決擁護您的決定,從今往後,這一大爺我也不當了,咱們都聽……”
李奎勇冷哼一聲,許大茂打了個哆嗦,忙道:
“二大爺,一碼歸一碼,你少害我!”
頓了一頓,又說:
“二大爺,您是七級鍛工,要是麻煩您製作五個遊街的牌子,不算為難您吧?”
“不麻煩,不麻煩……”
劉海中立即轉身,拉著二大媽一道煙似的跑了。
沒過多久,劉海中和閆埠貴舉著牌子和高帽子跑了回來,麻溜的給五個人一人一套裝備齊活了。
秦淮茹束手無策,一個勁兒的在那求告:
“二大爺,您輕點兒……”
被劉海中這麼一折騰,賈梗叫都叫不出來了,已經開始翻白眼。
嚇得秦淮茹魂飛魄散,又是掐人中,又是喊。
人群裡的賈張氏終於鑽出屏障,哭喊著衝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賈梗的身子前面,放聲大哭:
“棒梗兒啊,你可不能走啊!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吧,這四合院的禽獸們乾的什麼事,這是要讓我們一家絕戶啊……”
許大茂暗爽不已,活該!
他根本受創,現在都還沒好利索,那天又受了驚,現在都不敢抬頭,心裡且窩著火呢!
該死的刁老婆子,打哪兒不好,非得打我要害?
撇撇嘴,抬頭道:
“各位街坊四鄰,既然咱們四合院出了這五個禍害,這遊街示眾的事兒,就